張旭點點頭,說:“明白。”
趙岩將自己的帽子摘下,雙手捧著微微顫抖著放在了會議桌上,兩隻眼睛布滿了血絲,從眾人的臉上一一劃過。
“諸位。”他低沉地開口:“現在咱們軍情處麵臨有史以來最大的危險,但是我們是軍人,軍人骨子裡的血性就是絕不屈服,絕不後退,絕不掉隊,為了江陵兩千三百萬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咱們要堅決和販毒集團做鬥爭,哪怕是戰至最後一兵一卒!想寫遺書的,今天晚上可以寫一下,同一都交到老鄭那裡,會有人負責在犧牲之後轉交給你們家人的。”
說罷,他又顫著聲音小聲說了一句:“也包括我,我也會寫。”
總指揮的話讓所有人心頭一凜,滿滿的悲涼中,又充滿了昂揚的鬥誌。
在小胡同裡的小賓館裡提心吊膽地呆了一個多星期,丁凝秋覺得自己再在這裡待下去也毫無意義,既不能夠挽回霍景然,也不能夠收拾陸言溪。
而且陸言溪的本事她心裡很清楚,她不是陸言溪的對手。
她想了想,決定找個機會離開江陵,把賬戶裡的錢再警察還沒有發現之前取出來,全部都交給自己的父母打理,而後自己再花錢買個假身份,在鄉下落腳。
一大早,丁凝秋就把自己化妝打扮成了一個中年婦女。
有些黢黑的膚色讓她看起來像極了年老色衰的中年婦人。
她之所以把自己打扮成一個鄉下女人的裝扮,就是因為她從販子手裡購買的身份證,身份證上人像是一個膚色有些黑的中年婦女。
好在丁凝秋的化妝技術還是十分可以的,一般人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她與身份證的人像有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