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秋用像是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瞪著老頭,冷聲道:“誰跟你一條道?我警告你,從現在開始離我遠點,要不然我報警了!”
“哎喲喂,你還敢報警?”老頭一臉浮誇之色,對丁凝秋說:“你乾賣器官的活兒也敢報警?你就不怕警察把你給抓起來?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這次老頭的話丁凝秋聽明白了,原來眼前這個看起來瘦骨嶙峋隻穿著一件單薄長衫的老頭是乾販賣器官的。
丁凝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冷聲道:“我想你誤會了,我就是一下種地的農民,違法的事情我不敢乾。”
“你說你是農民,那你為啥一點口音都沒有?誰信哪,你以為我老頭子這六十多年是白活的,我一眼就看出來你不是真的鄉下女人,你是故意化妝打扮成這樣的。”說罷,老頭還按鍵地哼了一聲。
老頭的話讓丁凝秋愣了愣,她出門之前一再認真仔細地觀察過,覺得與身份證上的人像差不多才出門的,怎麼在老頭這裡如此輕易地就被認出來?
這讓她心裡開始不由得惶恐不安起來。
若是真的被警察給抓到,那下場可是不敢去想的。
老頭看到丁凝秋發呆,以為是自己的話震住了丁凝秋,他又笑眯眯地說:“大妹子,我已經知道你是乾啥的了,咱們呢就不要再藏著掖著的了,坦誠相待,交個朋友,我姓張,以前在家裡排行老三,你叫張瞎子就行。”
丁凝秋聞言又是一愣,她以為老頭會跟她說叫他張老三,沒想到居然讓叫他張瞎子。
既然不叫張老三,又何必說什麼在家裡排行老三?
簡直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