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秋不失禮貌地微微一笑,柔聲對鼎爺說:“鼎爺,您想去端掉整個軍情處的總部?”
鼎爺大手一擺,朗聲道:“對啊,擒賊先擒王嘛。”
丁凝秋淡淡一笑,看著謝鼎,說:“鼎爺,恕我直言,您這個想法從根本上來講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且不說江陵的警察巡街治安力度有多大,就算我告訴你軍情處的總部,你也無法滲透進去,因為想要進入總部基地,需要對你的身份進行六道檢驗。”
鼎爺再次擺了擺手,說:“丁參謀,這你可就想錯了,我為什麼要派人進去什麼狗屁總部基地呢?我直接花錢買人,讓他們帶上炸彈去炸那個狗屁總部基地,不行嗎?”
丁凝秋又抿唇笑了笑,說:“鼎爺,恕我直言,軍情處的總部基地設在地下,您除非使用攜帶核彈頭的鑽地導彈,否則再怎麼威力強大的炸彈,也動不了總部基地分毫。”
鼎爺聞言愣了愣,有些驚愕的看著丁凝秋,說:“丁參謀,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丁凝秋回答說:“鼎爺,我已經是九鼎幫的人了,我怎麼會騙您呢?”
鼎爺沉默了片刻,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兒,而後又睜開了眼睛看著丁凝秋,說:“既然總部基地我奈何不了,那你就把你手上的軍情處人員名單交給我,讓我來一一把他們都除掉。隻要切斷條子的線人和臥底,他們就等同於失去了眼睛和耳朵,到時候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想生產多少,我就生產多少,我想賣多少,我就賣多少!”
丁凝秋淡淡一笑,看著鼎爺,說:“鼎爺,其實軍情處並不可怕,隻要能把陸言溪給除掉,其他人都是烏合之眾,根本不值一提。”
鼎爺翹起了二郎腿,盯著丁凝秋看了片刻,才緩緩道:“那個陸言溪到底是什麼來頭?丁參謀,既然你也是軍情處的人,想必你應該認識她吧?”
丁凝秋嗯了一聲,臉上的表情也逐漸嚴肅了起來:“鼎爺,實不相瞞,我的確認識陸言溪,陸言溪是整個軍情處最為優秀的女特工,各個方麵都很出色,在這之前,她已經在江陵做了六年的臥底,破獲了很多起毒品運輸案子,將不少販毒集團的成員送進了大牢裡,有一些情節嚴重的,早就已經被執行了死刑。”
“我知道。”說起這個來,鼎爺臉上的表情也帶著幾分痛苦之色,他對丁凝秋說:“當年就是她殺死了潘子,這個仇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聽到鼎爺這麼說,丁凝秋心中一喜,既然兩人之間有深仇大恨那真是太好了,隻要在旁邊稍微煽風點火,就能夠坐等陸言溪被弄死的消息了。
“鼎爺,陸言溪這個人好大喜功,從來不管彆人的利益,一心隻想要往上爬。她為了能夠坐上特工隊隊長的位子,這些年一直對販毒集團的成員大肆虐殺,有些人不肯承認,她就在監獄裡對他們嚴刑逼供,這個我是親眼見過的。”
“哦?”鼎爺微微眯了眯眼睛,看著丁凝秋,問:“丁參謀,你都見過她做了什麼?”
丁凝秋一臉神秘地說:“鼎爺,十大酷刑您聽說過吧?”
鼎爺聞言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