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爺看著丁凝秋,略略思考了一下,沉聲道:“你有把握能把黑月光活捉嗎?”
丁凝秋聞言抬眸有些驚異地看著鼎爺,微微皺了皺眉,說:“鼎爺,為什麼要活捉陸言溪?她對您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價值,她唯一地價值就是死,隻要她一死,整個江陵的封印就會被解除,到時候您想賺多少錢,就賺多少錢,那不是您夢寐以求的嗎?”
鼎爺伸出右手的食指,伸在丁凝秋麵前微微擺動了幾下,而後他又看著丁凝秋,微微有些語重心長地說:“不不不,丁參謀,你的這句話大錯特錯。我雖然喜歡錢,但是我知道錢這個東西是賺不完的,夠花就行了。不過那個黑月光害死了我的好兄弟潘子,這個仇我自始至終都記在心裡。”
丁凝秋聽了鼎爺的話有些迷茫不解,她道:“鼎爺,既然陸言溪害死了你的好兄弟,那就更應該讓她死,為什麼一定要活捉?”
鼎爺再次擺了擺自己的手指,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嚴肅,他對丁凝秋說:“既然是深仇大恨,那就一定要把她活捉,好生折磨,這樣潘子的在天之靈,也能得到安息。”
丁凝秋聞言稍稍沉默了片刻。
雖然她很想讓陸言溪去死,也很想讓她飽受折磨而死,但是在陸言溪身邊那麼多年,丁凝秋心裡深知陸言溪絕非普通人,她曾經親眼見識過陸言溪以如同閃電一般的速度穿過敵人子彈掃射區,一個漂亮的滑鏟躲到了一邊。
一切就發生在短短幾秒鐘之間,丁凝秋當時看的都驚呆了。
她以為陸言溪一定中了彈,而且還有極大的可能身中數彈,大概率要因公殉職。
可是在過了幾分鐘後,陸言溪忽而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了販毒分子的身後,一個漂亮的掰下巴,讓其中一名販毒分子瞬間到底失去了意識……
正因為見識過陸言溪的身手,所以這些天來丁凝秋一直心驚膽戰的,深怕軍情處會派陸言溪來追蹤自己。
現在看來,陸言溪好像並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難不成是在忙著和霍景然談情說愛?
一想起這個來,丁凝秋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始終堅信霍景然之所以對自己轉變態度,脾氣一天比一天大,臉色一天比一天差,就是因為陸言溪的出現。
若是沒有陸言溪從中攪局,自己一定能夠嫁到霍家去,餘生隻負責頤指氣使,隻負責花錢享受就好。
可如今呢,還要投靠販毒集團,做什麼可笑的參謀,還要整天麵對一個又油膩又總是很猥瑣的中年光頭男人。
“鼎爺,你這個想法很好,不過陸言溪的本事我是見過的,你不能拿常人和她相比,她就像是一個怪物……”
鼎爺抬手打斷了丁凝秋的話,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我知道她厲害,可是她再厲害,也是凡肉之軀,難不成她還能刀槍不入,百毒不侵,上天入地,七十二般變化?”
丁凝秋聞言微微撇了撇嘴,並沒有出聲反駁。
鼎爺接著道:“丁參謀,你隻管把她約出來就行,到時候我會讓阿海用狙擊槍麻醉她,或者在她喝的東西裡下藥,她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預料到我安排的計劃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