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丁凝秋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陸言溪看到自己的表現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難不成是自己剛才的表演沒有到位?
丁凝秋不由得在心裡這麼想著。
“小溪,我們坐吧。”丁凝秋扯出一抹微笑來,走過去坐到了沙發上。
剛一坐下,丁凝秋伸手拿起了酒瓶,為自己麵前的酒杯盛滿了酒。
緊接著,她拿起酒杯來,仰起脖子一口氣將裡麵的酒喝了個乾淨,完事還發出了響亮的咂嘴聲,讓人聽著好似有無儘的悲哀似的。
“小溪,謝謝你能夠拿出時間來見我這一麵。”丁凝秋握緊了酒瓶,抬眸紅著眼睛看著陸言溪,儘可能地讓自己看起來可憐兮兮。
然而她那麼賣力地表演,陸言溪始終一動不動,端坐在那裡就像是一尊石刻一般,巋然不動。
這讓丁凝秋心中既詫異又驚慌,她心裡十分擔心陸言溪會發現什麼破綻出來,她知道陸言溪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在軍情處工作時,她親眼見證過。
丁凝秋的目光緩緩往下挪移,目光在陸言溪麵前的酒杯上略略停留了零點五秒。
那是她為陸言溪特意準備的酒,裡麵有具有強烈震靜效果醫用麻醉劑,隻要喝上一口吞入腹中,不需要一分鐘,一個成年人就能徹底進入昏迷狀態。
丁凝秋略一思索,而後舉起了酒杯,用閃著淚光的眼眸看著陸言溪,動情而又激昂地說:“小溪,過去咱們之間的一些不開心,就讓它們都煙消雲散吧,我很慶幸有生之年能夠結識你這樣的好姐妹。阿溪,彆的我也就不說了,來,我們姐妹兩個喝一杯,願我來世還能記得你。”
說罷,丁凝秋再次揚起頭幾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喝的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