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自己不是陸言溪的對手,在這種情況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陸言溪穩住,好尋找機會擲杯為號,讓老五帶領事先埋伏在包廂外麵的人衝進來支援自己。
“小溪,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丁凝秋一邊神色微微露出慌張卻又裝作神態自若地拿起了酒杯,一邊笑著打哈哈。
“阿秋,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出賣組織?”陸言溪冷冰冰地問。
丁凝秋的瞳孔猛地縮了縮,從她的眼神中陸言溪清楚地讀到了恐懼和慌亂。
然而這種恐懼和慌亂也僅僅是眨眼之瞬,很快,丁凝秋便恢複了正常。
她裝作一副酒醉的模樣,手中卻依舊握緊了酒杯:“小溪,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還是我已經喝醉了,我怎麼可能……會……會出賣組織呢,我們當初可都是對著黨旗發過誓的。”
說著,丁凝秋故意打了一個酒嗝,好讓自己酒醉的朦朧狀態更加地具有可信度。
“我要聽真話。”陸言溪沉著嗓音冷冷道。
“你神經病啊!”丁凝秋猛地將發飆,站起身來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擲向地麵,紅著眼睛衝著陸言溪怒吼道:“我他媽什麼時候出賣組織了,我他媽跟你姐妹一場,你居然懷疑泄密的人是我,陸言溪,你是不是有病!”
這麼一吼,一種舒爽的快感從丁凝秋的心頭掠過,在陸言溪的光輝形象下匍匐了那麼多年,終於發泄出了心中的不滿,這讓丁凝秋心頭十分愉快。
然而短暫的愉快過後,丁凝秋忽而意識到與老五約定好的擲杯為號,老五並沒有帶人衝進來。
這該死的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