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的心裡有我。”霍景然接著說。
“霍先生,你還真是有夠自信的。”陸言溪有些不屑地說。
“我在床上的時候更加自信,陸秘書想試一試嗎?”霍景然壞笑道。
陸言溪愣住,她沒想到霍景然居然會說著說著突然開起了車,並且還是如此不要face的車。
“抱歉,我不感興趣。”陸言溪再次掙紮了一下:“霍先生,請你放開我,我們之間隻是演場戲罷了,請你自重。”
霍景然聞言,緩緩鬆開了手,整個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朝氣,變的有些蔫兒。
“陸小溪,你遲早是我的女人,我說的,誰也改變不了。”說罷,霍景然便轉身離開了房間,隻剩下陸言溪在房間裡淩亂。
彆墅裡,丁凝秋緩緩睜開了眼睛,她抬頭看了看桌子上的鐘表,十點半。
她下了床,感覺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
穿好了衣服,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丁凝秋離開了房間。
她站在二樓向下張望了一下,樓下的客廳裡並沒有人。
“丁小姐,你醒了。”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嚇了丁凝秋一跳。
她轉身一看,原來是彆墅裡的一個保姆。
丁凝秋有些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冷冰冰地問:“鼎爺人在哪裡?”
保姆回答說:“鼎爺人在地下室。”
頓了頓,保姆又說:“丁小姐,鼎爺特彆叮囑了我,說您醒後給您做上一碗銀耳羹,我這就給您做去。”
“不用了。”丁凝秋淡淡道:“你下去吧。”
保姆點了點頭,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