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被罵,隻能撇了撇嘴,不敢反駁,臉上寫滿了不服。
小四道:“鼎爺,丁參謀要認我做乾哥哥的事情,我認為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老五造成的。”
謝鼎聞言,有些好奇地看著小四。
老五一聽小四這麼說,當即跳了起來:“老四,我告訴你,你彆想著把屎盆子扣到我頭上,好掩蓋你們兩個有一腿!”
謝鼎聽到老五嗚嗚喳喳的,吵的腦瓜子疼,便讓老五閉嘴。
小四說:“鼎爺,前幾日丁參謀說能把黑月光約出來,到時候把黑月光抓住,您讓我和老五聽丁參謀的安排。老五當即就特彆的不服氣,不僅在您麵前對丁參謀出言不遜,更是對丁參謀沒有好臉色,這件事情,您應該還記得。”
謝鼎聞言,緩緩點了點頭,說:“這件事情我記得。”
小四也跟著點了點頭,又說:“我認為丁參謀就是因為害怕日後會被老五欺負,穿小鞋,所以才想到讓我做她的遮陽樹。鼎爺,丁參謀到底是一個女人,老五平時又大大咧咧,整天擺著一張臭臉,丁參謀碰見他難免害怕。”
頓了頓,小四又接著說:“對了,鼎爺,剛剛丁參謀來找我,還曾拜托我向老五道歉,有意要和老五和解,還說讓老五不要和她計較。至於老五剛剛說的為什麼不認他做乾哥哥,我個人覺得隻要丁參謀腦子沒問題,就絕對不會認一個會威脅到自己安全的人做乾哥哥。”
老五一聽小四繞來繞去,居然把事情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了自己身上,並且一切都還顯得特彆的合理,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謝鼎聽了小四的話,也覺得有道理,那天老五對丁凝秋的態度他是有印象的,並且還當眾批評了老五一頓。
小四接著說:“還有,老五說的丁參謀幫我洗內褲的事情,我認為是丁參謀想要討好我,所以才那麼做。而丁參謀之所以要討好我,就是因為老五威脅到了她,她需要找靠山。鼎爺,這一切都是可以解釋的通的。”
一聽小四又把罪過推在了自己身上,老五心裡乾著急,但是又找不到話來反駁。
謝鼎聽了小四的敘述,緩緩閉上了眼睛,又睜開,冷不防一個巴掌狠狠打在了老五的臉上,直接把老五都給打懵了。
謝鼎一臉憤怒地瞪著老五,怒道:“你踏馬的真是一個飯桶!老子平日裡交給你一些事情去做,你事事辦不成,搞窩裡鬥你他媽倒是有一套。老子天天跟你們說凡是我九鼎幫的人,都應該相親相愛,團結一致,不能搞內訌,你他媽的是把老子平日裡說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是嗎?”
老五聞言,一個身高一米八五的壯漢委屈的隻想掉眼淚。
謝鼎顫著手指著東邊的方向,對老五說:“張二龍,貪生怕死,為了保住自己的狗命,置幫裡其他人的生命於不顧,已經躺在了城東的亂葬崗裡,你張德標是不是也想躺到亂葬崗裡去?”
老五低著頭,緩緩搖了搖頭。
謝鼎氣的腦袋發沉,仿佛拿老五沒有罵夠,又接著吼道:“我讓你和小四聽從小丁的安排又怎麼了?你張德標是誰?你是江陵的市長,還是中央的大官?你有什麼不服氣的,你自己很有能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