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哭著搖了搖頭,仍舊雙目癡癡地看著擔架上的屍體。
老鄭見狀,不由得長長地歎了口氣,心中感歎了一句:看來這小溪同誌的犧牲,對老張的打擊真是太大了。
而後老鄭又抬頭仰望著星空,衝天的火光和煙霧似乎把月亮和星星全部都薰跑了,抬頭能看到的隻有黑漆漆的夜空,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東西。
兩個醫護人員走了過來,將手中的白布蒙在了那具屍體上。
張旭見狀哭的更厲害了,直接跪在了擔架旁邊,淚眼婆娑,可以說是嚎啕大哭,口沫橫飛,把兩個蒙白布的醫生都給看呆了。
忽而,老鄭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見是指揮趙岩打來的電話,連忙走到一邊,接通:“喂,指揮,什麼事?”
趙岩依稀聽到了哭泣聲,便詢問:“老鄭,你旁邊是誰在哭?”
老鄭有些無奈地說:“除了老張還能有誰。小溪同誌的信號源不是消失了嗎,老張就認定小溪同誌一定是遇難了。剛剛從火堆了抬出來一具燒焦的女屍,老張一口咬定那就是小溪同誌的遺體,現在正跪在擔架旁邊哭著呢。”
趙岩道:“行了行了,讓老張彆哭了,那具屍體不是小溪同誌的。”
老鄭聞言,瞪了瞪眼,驚訝地問:“指揮,您怎麼斷定那具屍體不是小溪同誌的?您也到現場來了?”
說罷,老鄭向四周看了看,但並沒有看到趙岩的身影。
趙岩聞言有些無語,他道:“我沒有在你們那兒,但是現在小溪同誌就坐在我旁邊。你讓老張彆在那邊哭了,他哭錯人了。”
老鄭一聽陸言溪沒有遭遇意外,頓時眉開眼笑:“指揮,你這不能是為了安慰老張說的善意的謊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