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瞪著她問:“都受傷了,你還把衣袖蓋住傷口,是不是蠢?”
陸言溪微微撇了撇嘴,低聲說:“我是怕師父您看見擔心我,本來不想告訴您的,但是看您剛剛關心那架勢,早晚會被你發現,免的將來又要挨罵。”
張旭一聽這話氣的翻白眼,伸手戳了戳陸言溪的腦袋,說:“你真是氣死我了你,你怕我將來發現了罵你,那你就打算瞞著我了嗎?你就是這麼對待我這個師父的嗎?”
陸言溪挨了訓,撇著嘴巴說:“我這不是告訴您了嘛。”
“你還好意思說呢。”張旭又瞪了她一眼,道:“行了行了,這件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你先告訴我,你這傷是怎麼造成的,嚴不嚴重?”
陸言溪道:“哎呀,師父,我剛剛不是都告訴你了嘛,不嚴重,就是我從四樓抓著繩子往下落的時候,三樓的窗戶被爆炸的氣浪衝碎,碎片劃到了手腕,就是這樣,不嚴重。”
張旭點了點頭,忽而想起來了什麼:“徒弟,你那顆微型信號器是不是就是植入在了你這隻手腕上?”
陸言溪點點頭,一臉認真地說:“是啊,所以那顆微型信號器壞了,你們在電子地圖上就找不到我了。”
“怪不得,怪不得。”張旭口中喃喃了兩句,而後緩緩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陸言溪連忙上前攙扶著他坐下,說:“師父,我現在已經平安歸來,那顆破損的微型信號器也取下來了,您老人家可以安心了,彆再操心了。”
張旭抬頭看了她一眼,幽幽地說:“有你這個不要命的拚命三娘在,我哪能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