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張旭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拿起茶壺來為陸言溪倒茶,一邊倒水一邊說:“好了,現在不貧嘴了,該說正事了。我和老鄭親自上場提審張彪,好家夥,那個張彪你還彆說有幾分骨氣,若是讓一般人給碰到了,還真拿他沒辦法,但他非常不走運,碰到了老鄭,當然,最不走運的還是碰到了我。”
陸言溪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好家夥,剛坐下來沙發還沒坐熱呢,就已經誇自己兩次了。
“一開始那個張彪嘴巴比鴨子嘴還硬,我和老鄭就決定熬他,連續三天三夜讓他不能睡覺,昨兒個終於熬不住了,把所有事情都給交代了。”張旭說著說著,臉上逐漸浮現起了得意的神色。
陸言溪瞪了瞪眼,說:“就這麼簡單?”
張旭一臉神秘地說:“當然不止這麼簡單,我用的秘密手段當然不能說出來。”
陸言溪一愣,問:“師父,你該不會是對張彪嚴刑逼供了吧?”
“徒弟,話可不能亂說。”張旭一臉正色道:“法律規定不能對嫌疑人采取暴力,我是那種不遵紀守法的人嗎?”
“那你究竟對他做了什麼?”陸言溪有些好奇地問。
張旭擺了擺手,說:“也沒有什麼,就是打掉了他兩顆牙,其他的也就沒什麼了。”
陸言溪整個人都聽傻眼了,不是說不能對嫌疑人采取暴力行為嗎?
看著陸言溪那驚訝又疑惑的眼神,張旭解釋說:“哎呀,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主要是那個混蛋居然敢給你下圈套,還炸了玩具廠,要不是你隻是傷到了手腕,我直接就把他給廢了!”
陸言溪瞪大了眼睛,一雙澄澈的大眼眸中水霧氤氳。
原來張旭為了給她出氣,才對張彪那個惡貫滿盈的惡魔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