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見狀連忙伸出了手:“徒……”
然而他剛說出了一個字,陸言溪已經接通了電話。
一接通,陸言溪當即對趙岩說:“指揮,我是陸言溪。關於我師父被撤職一事,我懇求組織上能夠從輕處置,我師父動手打了張彪是不對,但是也不至於到撤職這麼嚴重的地步吧?指揮您和我師父在一起共事了這麼多年,他的為人您是知道的,對身邊的人都很仗義,所以在知道我差點被張彪炸死之後,自然十分生氣,他就是一時被憤怒蒙蔽了雙眼,才會做出那麼不理智的行為,您能不能向組織上為我師父求求情?拜托了,指揮。”
電話那邊的趙岩聽的滿腦袋黑線。
他說:“這個老張怎麼這麼多戲?”
“哈?”陸言溪整個人都聽懵了。
趙岩又說:“小溪啊,你從哪兒聽說的老張被撤職?我怎麼都不知道?”
“沒……沒有嗎?”陸言溪驚的張大了嘴巴。
“反正我是沒有接到上麵對老張進行撤職的通知。”趙岩說。
陸言溪緩緩扭過臉將死亡的眼神投向張旭。
張旭連忙端起茶杯來站起了身,走到了窗邊,假裝自己是在欣賞窗外的美景。
“這樣啊……”陸言溪微微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趙岩又問:“你聽誰說的老張被撤職了?”
陸言溪瞪了一眼站在窗邊的張旭,沒好氣地說:“還能有誰,我師父唄,把我騙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