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有本事的男人身邊總是免不了花花蝶蝶的侵擾,白九洲也不例外,丁凝秋心裡是知道的,她有信心能夠政府白九洲,可是當得知陳靜是他女人的時候,丁凝秋突然平生第一次感到頭大。
看著擋住去路的陳靜,寄人籬下的丁凝秋隻好主動開了口打招呼:“陳小姐,晚上好啊。”
陳靜看著丁凝秋,有些陰陽怪氣地說:“喲,看來丁小姐一定偷偷去調查我了,做事效率挺高的嘛。”
丁凝秋麵不改色道:“我隻是詢問了一下彆人陳小姐怎麼稱呼,這應該不算是調查吧?”
“無所謂了。”陳靜一甩蘭花指,將身子慵懶地斜靠在欄杆上,盯著丁凝秋,問:“丁小姐,你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
丁凝秋回答說:“我有一些事情來和白爺說,不知道白爺是否方便。”
“白爺今兒不方便。”陳靜微微仰著頭瞪著丁凝秋,說:“他現在正在書房裡看書。你應該還不知道,白爺在書房裡看書的時候,任何人不能去打擾他,否則他生起氣來讓人挖去了你的心眼睛,割掉了你的舌頭,打斷了雙腿,你可彆後悔,告訴你,這就是規矩。”
丁凝秋聽完心裡不由得罵了一句:什麼狗屁規矩,我看你是來故意為難老娘的吧!
她微微一笑,說:“原來白爺還有這樣的規矩,是我孤陋寡聞了,那我到白爺的書房門口去等著他,等他看書結束了,我再和他說。”
看著要邁步的丁凝秋,陳靜連忙伸手攔住,沉著一張臉說:“丁小姐這是打算上演一出程門立雪嗎?我認為大可不必。且不說白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反而還會覺得你做作業說不定,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