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洲微微愣神了一下,說:“你是說丁凝秋被抓之後,為了減少處罰,選擇坦白從寬,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條子?”
陳靜點了點頭,正色道:“白爺,您細想一下,就憑丁凝秋的性格特點,如果她想到了什麼對付黑月光的法子,一定會第一時間過來到白爺您麵前邀功。可是她並沒有那麼做,也沒有叫幫手,而她又不是黑月光的對手,況且她又是一個十分惜命的人,怎麼可能會冒險單刀赴會?所以我認為丁凝秋一定是被警方給抓住了。”
“抓住了就抓住了。”白九洲冷冷道:“一個小小的丁凝秋罷了,又不是黑月光那樣的頂尖人才,失去了也就失去了,無所謂,我有的是法子逮住黑月光。”
陳靜說:“白爺,您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既然丁凝秋肯把名單的事情供出來減少處罰,那她極有可能會麵對條子們的誘惑,而把白爺您也給供出來。”
“她供出來我什麼?”白九洲攤了攤雙手,一臉無所謂地說:“她的手裡並沒有我犯罪的證據,而且謝鼎又不是我殺的,是那個什麼趙俊峰殺的,我怕什麼?”
“可是就算是丁凝秋手裡沒有證據,隻要她肯對條子說您也是做白貨生意的,條子還是百分百會盯上咱們。”
聽到這兒,白九洲微微愣了一下,隨後幽幽地說:“你說的有道理,不過即便如此,我也不怕,因為他們沒有證據,隻要他們沒有證據,就不能把我怎麼樣,我還是無所畏懼,沒有怕的。”
白九洲一邊說著,一邊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太陽椅上,享受著朝陽的溫暖。
陳靜走過去,又道:“可是白爺,這樣一來條子就會派大量的眼睛盯著咱們,想要出貨,就比以前要更加艱難了。”
“那就不出貨。”白九洲一臉輕鬆自在地說:“我現在要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那個黑月光身上,至於白貨的事情,你想辦法和那些老主顧們聯係一下,告訴他們近期條子查的嚴,讓他們耐心等等。”
“白爺,這樣真的沒事嗎?”陳靜說:“畢竟當初謝鼎可是帶了丁凝秋參加了會議的。”
“我若是那麼容易倒下,就不會有今天的輝煌了。”白九洲伸手拿起了陳靜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落了一個吻,對她說:“去吧,跟史密斯他們聯係一下,注意措辭,彆說漏了嘴。”
麵對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溫柔,陳靜嗯了一聲,轉身離去。
霍家的大彆墅裡,一家人吃過早餐之後,陸言溪正在樓上帶著小涵一起給陽台上的花澆水。
“媽咪,你昨天說回來的時候要給我帶糖的,你是不是忘記了?”小家夥一邊拿著小灑水壺澆著花。
小包子這麼一提,陸言溪這才想起來自己還答應了小涵給她帶糖。
不過還好她昨天沒有忘記,出發去泰寧的路上,路過便利店,買了一包水果軟糖。
沒辦法,小家夥實在是太饞嘴了,尤其是愛吃甜食,為了小包子的牙齒健康和身體健康,陸言溪隻能采取間斷供應的策略,即一個月內,隻能吃一次糖。
看著陸言溪愣神的樣子,小包子湊到她麵前,問:“媽咪,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