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溪愣住,然而還沒等她說什麼,霍景玥已經屁顛屁顛地離開,一邊走還一邊擺了擺手:“晚安,你們彆弄太晚哦。”
一句彆弄太晚,讓陸言溪尷尬不已,但又做不了什麼,隻能用眼神責怪霍景然。
霍景然徑直坐到了陸言溪對麵,這個舉動倒是讓她有些意外。
“女人,我給你戴的戒指呢?”霍景然冷著臉問。
陸言溪回答說:“我放起來了。”
“為什麼不戴著?”霍景然又問。
“沒有理由。”陸言溪淡淡地說。
“看來我有必要用最強的強力膠水,把戒指給你粘在手指上,讓你一輩子也取不下來。”霍景然的語氣又冰冷了三分。
“我說了,我那天之所以答應你,完全是因為……”
她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聽到霍景然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
陸言溪不由得愣住了,腦海裡想起了上午李管家對自己說的話。
難不成霍景然真的有宿疾?
“因為什麼?”
看到霍景然捂著胸口一臉痛苦地模樣,陸言溪一時心軟,隻好改口說:“沒什麼。你還好嗎?有沒有事?要不要去看醫生?”
霍景然忽而咧出了一個微笑,對陸言溪說:“陸秘書,看來你還是很關心我,我能看的出來,你心裡有我。”
“有你個大頭鬼。”陸言溪嗔了他一眼,卻又關心地問:“少貧嘴,你到底有沒有事?”
“剛剛你連續問我三個問題,難道不是因為心裡有我嗎?”霍景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