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走過去,看著白九洲,說:“白爺,這要是萬一被警察給發現了,即便是沒有死無葬身之地,隻怕也要元氣大傷了。”
“怕什麼?”白九洲一臉的無所謂,不用再用折扇來分錢,白九洲得以用手指夾著雪茄,抽的更舒坦了。
“你可彆忘了,咱們在條子裡,可是有人的。”白九洲一臉風輕雲淡地說:“退一萬步說,即便昨天晚上被發現了,我也會有一萬個脫身的機會,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絕大多數時候,都能滿足你的心願。”
陳靜說:“白爺,我今天要告訴你的,就是那幫條子最新的消息。”
“什麼消息?”白九洲淡淡地問。
“丁凝秋的確是被抓了。”陳靜說:“好像是因為抓捕黑月光的時候,反被黑月光設下了圈套,來了一招甕中捉鱉。”
“蠢貨。”白九洲聞言罵了一句,說:“原本我還以為她多少有點利用的價值,如今看來,是我太高看她了。”
“我聽最新的情報說,丁凝秋有意要把白爺您的所有事情作為籌碼,來向警察交換,好讓自己不會被判處死刑。”陳靜又說。
聽了這句話,白九洲抬眸看著陳靜,問:“那你說,丁凝秋會為了活命,選擇出賣我嗎?”
“會。”陳靜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說出了答案。
“哦?”
陳靜解釋說:“白爺,丁凝秋說到底,她從來沒有真正地做過一次亡命之徒,她不明白道上的規矩。凡是從咱們這行的,誰都知道被抓之後一個字兒都不能多說,但丁凝秋不知道,所以她極有可能會為了活下去,而選擇出賣白爺您。”
白九洲思索了片刻,而後對陳靜說:“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隻要是她敢把我說出去,你在得到消息之後,立刻把她的家裡人給我弄死,一個活口都不要留,正好也能借著這次的機會警告一些意誌不堅定的家夥,誰若是敢向條子檢舉揭發或者為了苟活出賣彆人,那他家裡人的性命,我就全都收下了!”
“白爺,這樣做恐怕有些危險,風險很大。”陳靜說:“您想,丁凝秋前腳把您供出去,您後腳就派人殺了她全家,這樣未免太明顯了,隻能加重警察對您的懷疑。”
“隻要那些條子找不到證據,就沒有辦法證明是我派人做的,他們懷疑我也好,不懷疑我也罷,我不關心,我更喜歡的是,他們明明知道是我做的,但卻因為沒有一點證據完全奈何不了我,這樣豈不是更有趣?”
聽了這話陳靜一臉懵,看著白九洲的眼神仿佛是在說:我看你的的確確是飄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飄,簡直是大飄特飄。
“對了,我讓你派人去調查那個黑月光,最近有沒有什麼發現?”白九洲索性直接把自己的一雙腳放在了桌子上,整個人顯得更加舒適愜意了。
陳靜微微點頭,回答說:“這幾天我讓黑子一直帶人在霍家的門口觀察著,由於霍家守衛森嚴,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貿然闖進去,所以監視起來有很大的難度,不過好在,我讓黑子成功地買通了霍家的一個傭人。”
“那傭人怎麼說?”白九洲又問:“你能確保那個傭人收了錢忠心給咱們做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