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所以就更沒有什麼交集了。
蘇琴見徐浩用手槍指著霍景然,事態的發展一下子讓她迷失了判斷的方向,她原本以為霍景然是一位人人都怕的大佬,怎麼現在好像處於了下風?
而且那個官二代還是什麼總警司的兒子,蘇琴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總警司,但是聽這個名字,似乎權力很大。
這讓她不由得開始為霍景然擔心起來。
“你認為用手槍指著我,就能保護自己嗎?”霍景然不苟言笑的臉上突然露出了詭異的一笑,這讓徐浩有那麼一瞬間有些慌神。
但這並不影響徐浩唯我獨尊的心態。
“霍少爺,我知道你們霍家在江陵有權有勢,我老爹也跟我提起過,讓我不要招惹到你們霍家人。”徐浩說:“但你也不要覺得我老爹就是吃素的,你們這些做生意的,就算是再有錢,到頭來不也得看當官的臉色?所以,我勸你不要找不痛快,忘了告訴你,我二叔還是江陵公安廳的廳長,他和我老爹,都特彆的寵我,明白嗎?”
霍景然沒有再跟他多廢話,突然抬起一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徐浩踹翻在地,同時一把奪過徐浩手上的手槍。
徐浩被踹的直接懷疑人生,倒在地上過了三四秒,才恢複了呼吸,但是胸腔裡的沉悶感依舊十分強烈,就好像一塊巨石砸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一樣。
黑衣服和白衣服見狀連忙慌不擇路地去攙扶徐浩起來,等徐浩被攙扶起來之後,霍景然當著他的麵,在短短的七秒鐘之內,將手槍直接拆成了一大堆零件,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手速之快讓人瞠目結舌,就連玩了好幾年手槍的陸言溪也自愧不如。
能夠在短時間內把一把手槍拆成一堆零件,不說是練了很久,最起碼對手槍的構造一定是了如指掌,否則不可能做到這麼快。
一想到霍景然對手槍的構造和零件都爛熟於心,陸言溪的心裡開始聯想,在江陵,除了軍人和警察能夠合法的擁有槍支,其他人或者社會團體嚴禁擁有槍支。
雖然法律有明文規定,官方也一直查的很嚴,但架不住手槍作為熱武器中最為便攜的殺傷性武器這一特性使得它在很多人嚴重都是香餑餑這一情況,所以江陵的黑市上,有很多人販賣槍支,這也就導致製造和販賣白貨的毒販或者是毒梟有了能夠與緝毒警一戰的能力。
在江陵,普通人自然是幾乎沒有機會接觸到真正的槍支的,除非是有特殊情況,不過像霍景然這樣的億萬身家大少爺,私人收藏一支手槍,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陸言溪總覺得霍景然能把手槍玩的那麼透,多半與不正當商業行為有關,這種不正當的商業行為,自然而然就是製造和販賣白貨。
越來越多的證據顯示霍景然有很大的嫌疑,這讓陸言溪心中也不由得開始更加糾結了起來,說句心裡話,她還是希望霍景然和白貨沒有任何的關係,最起碼這樣自己心裡對他多多少少還能有所接受。
如果真的是一個隱藏的極深的大毒梟,那陸言溪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也無法原諒,因為她自始至終都沒有忘記,哥哥是怎麼慘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