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溪連忙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以後碰上這樣的流氓,你們直接報警就好,不要跟他們多說廢話,你說再多也沒用,他們都是不講理的。”
蘇琴歎了一口氣,說:“打電話報警有什麼用,在你來之前,有一個張隊長,帶了十多個人過來,我原本以為能製止那四個流氓,結果那個張隊長和那個姓徐的認識,特彆害怕那個姓徐的,彆說是抓走那個姓徐的,他在姓徐的麵前連個屁都不敢放,眼睜睜看著我和我老公被欺負,最後灰溜溜地帶人走了。”
“有這種事?”陸言溪聞言愣了一下。
蘇琴微微點了點頭,說:“現在這社會,講究的都是人情。沒有關係,沒有認識的人,彆人就是騎到你的脖子上拉尿,你也隻能自認倒黴。”
陸言溪問:“那你知道是哪個張隊長嗎?他叫什麼名字?”
蘇琴說:“我這種普通老百姓哪裡知道人家的名字,不管怎麼說,小溪,今天的事情很感謝。”
“還有霍先生。”蘇琴微笑著看向走到陸言溪身邊地霍景然,說:“你們今天真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我們欠你們一個人情。”
霍景然伸出一隻大手張開,示意蘇琴不要客氣,他說:“蘇女士不用客氣,你們是小溪的朋友,又是小庭將來的嶽父嶽母,我幫你們……”
聽到霍景然亂說話,陸言溪偷偷伸手掐了霍景然的腰一下。
霍景然吃痛,差點沒跳起來。
“女人,你掐我做什麼?”霍景然一邊伸手揉著自己的腰,一邊憤然地質問陸言溪。
陸言溪小聲對他說:“你瞎說什麼呢,什麼嶽父嶽母的,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
霍景然聽了這話一臉的不服氣:“我哪裡說錯了,他們聘禮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