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憤怒地指著霍景然,大聲反駁說:“白爺,這臭小子罵您就有禮貌嗎?”
白九洲微微笑了笑,說:“再怎麼說,霍先生也是故人之子,咱們的禮數還是要到的。”
霍景然不屑地一笑,帶著幾分嘲諷的語氣說:“下藥,綁架,這些就是你們的禮數嗎?白先生恐怕是近些年沒有在江陵待吧?”
白九洲老謀的目光緊緊盯著霍景然的臉,說:“不錯,當年被你母親羞辱之後,我在江陵發展不下去,就去了國外。這些年我在國外的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大,說句實在話,你們小小的霍氏集團,我還真看不上,你知道我在瑞士銀行存了多少金條嗎?價值幾百億的金條。你霍氏集團市值上萬億又如何,又不是真金白銀,我看不上股民那些小錢,所以我的九洲集團沒有上市。玩資本是需要錢的,你空有市值拿不出來現金,有用嗎?”
霍景然微微一笑,說:“你好像突然發了財的暴發戶。”
“沒錯,我就是一個暴發戶。”白九洲一臉得意地說:“我就是要讓你瞎眼的母親好好睜開眼睛看看,究竟是我白九洲有本事,還是他霍耀東有本事!”
“白九洲,炫耀的方式有很多種,為什麼非要選擇自取滅亡的方式?”霍景然淡淡地問。
白九洲一擺手,風風火火地說:“如果你認定我是在自取滅亡,那我不反駁,你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但是我覺得這個方式讓我有一種快感,什麼是快感你明白嗎?”
“把你在瑞士銀行存的黃金都轉移到我霍氏名下,這不失為一種快感吧?”霍景然說著,陰冷地笑了起來。
白九洲聽了這話也跟著笑了起來,笑的十分浮誇,仿佛要笑出眼淚來。
“年輕人就是氣盛,有想法是好事,但是也要腳踏實地才行。”白九洲笑著說:“我和你有著同樣的想法,就是慢慢慢慢地一點一點吞食你們霍氏,先從子公司開始,我會一點一點控股,再一點一點掌權,最後把你們霍氏趕儘殺絕,這就是當年羞辱我的代價!”
說著說著,白九洲臉上的表情忽而變的格外猙獰。
畫麵一轉,他又恢複了剛才的麵孔,看起來十分正常:“你也彆想著回去對付我了,因為你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最多三天吧,霍耀東和白芷就應該來給你收屍了。”
一旁的陳靜聞言,吃了一驚,連忙對白九洲說:“白爺,您打算殺掉霍景然?”
“不錯。”白九洲微微笑著說:“我打算送他到陰曹地府重新投胎做人。”
陳靜驚的瞪大了眼睛,腦子裡一片混亂,她又忙對白九洲說:“白爺,您怎麼突然又改主意了?”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又改主意了。”白九洲冷笑著說:“我看的出來,這位霍先生不是等閒之輩,霍耀東是一個不可雕的蠢材,但霍景然不是,能把江河日下的霍氏拯救,並且變成如今體量巨大的互聯網,金融,房地產和餐飲巨頭,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就能做到的。他比他老子有本事,我若是饒了他的命,那就是放虎歸山,將來受傷的人就是我。況且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計劃,所以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