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院長和徐醫生在驚愕中對視了一眼,他們沒有想到霍耀東居然想的這麼周到,連其他人也都想到了。
霍耀東說:“不管是在手術室負責遞手術刀的,還是負責消毒麻醉的,但凡是參與過給我家小溪取子彈手術的,請吳院長一定一定要嘉獎他們,一定一定要把這五百萬合理分到每一位醫護人員手中。”
吳院長接過了卡,對霍耀東說:“那我就代表參與過手術的所有醫護人員,向霍先生表示感謝。”
“是我們霍家要感謝你們才是,你們就是我霍家的大恩人。”
霍耀東的一番話聽的吳院長和徐醫生頗感受寵若驚,兩人很想說一句,隻是肩膀中了一槍,死不了人的,最多也就是失血過多昏迷過去,隻要能在有效的時間內得到治療,及時將子彈取出,就沒有大礙了。
但是如果一直血流不止的話,那當然還是會死。
從病房裡出來,紀忠海和紀嫣然兩人沿著走廊一路走到了電梯口,又乘坐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上了車,這一路,兩人都無話。
在車駛出醫院之後,紀嫣然再也忍不住了,吐槽說:“這個該死的白九洲到底是什麼人,他綁架誰不行,偏偏要去綁架霍景然,這下好了,我唯一的優勢也沒了,我拿什麼去和陸小溪鬥!”
紀忠海一邊開車一邊歎了一口氣,在得知霍景然被綁架,陸言溪隻身前去營救肩膀中槍昏迷被送到醫院這樣的消息後,紀忠海被雷的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在那之後,紀忠海的心情就十分地沉重,原本自己的女兒就沒有太大的希望,這件事情一出,霍家人對陸言溪感恩戴德,彆說是陸言溪現在本來就和霍景然是一對,就算是霍景然將來不願意再和陸言溪在一起,霍家人也未必會答應。
事情真的變的棘手了起來。
車裡,紀嫣然煩躁地用手抹了一把頭發,靠在車窗上的她心亂如麻,越來越焦躁。
紀忠海也隻能安慰她說:“乖女兒,你先冷靜一點,我們又不是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你要知道有一句叫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放寬心態,你現在被多少歲,來日方長嘛,未來還有很長的日子,也許事情會出現什麼轉機也未可知。”
紀嫣然冷冷地說:“老爸,我現在可沒有你這麼好的心態,那個白九洲現在在哪兒,我現在就過去一刀捅了他,好泄我心頭之恨!”
紀忠海笑了笑,說:“女兒,你說這些氣話也沒有用。我聽說,在警察趕到之後,並沒有發現白九洲的身影,想來應該是跑了。不過他居然敢綁架霍家的大少爺,霍家自然而然地不會輕易饒了他,現在整個江陵都進入了戰時狀態,全城戒嚴搜查白九洲的下落,我看哪,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說著說著,就有交警攔下了車,紀忠海對紀嫣然說道:“你看,這街上到處都是警察。”
車窗落下,交警敬了禮,隨後對白九洲說:“你好,先生,女士,請出示你們兩個的駕駛證,還有身份證。”
紀忠海微微有些差異地問:“我女兒也要出示身份證?她總不能是男人扮的吧?”
交警回答說:“請諒解,先生,這是上級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