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然衝徐少川甩了甩手,徐少川明白這是逐客令,當即點頭哈腰地轉身離開。
醫院門口,徐少川陰沉著臉提著禮品從大門走了出來,坐在車上已經錘了半天方向盤的徐雲峰看到徐少川從醫院大門出來,連忙打開了車門下了車向徐少川迎了過去。
“二叔,那個……”迎上去的徐雲峰剛準備伸手去接過徐少川手中的禮品,卻被徐少川冷不防一腳踹倒在地。
被踹倒在地的徐雲峰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十分惱怒地瞪著徐少川。
徐少川冷眸瞪著他,怒聲質問:“怎麼,你小子還想跟你叔叔動手嗎?”
徐雲峰連忙說:“二叔,我不是對你有所不滿,那個霍景然,他算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侮辱二叔您,我就是看不慣他拽的跟什麼似的!”
“住嘴!”徐少川冷喝了一聲,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圍過來的路人,連忙小聲:“先上車,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上了車,坐在後車座上的徐少川一語不發,開車的徐雲峰心裡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良久,徐少川淡淡地開了口:“雲峰啊,開車去機場吧。”
徐雲峰微微有些疑惑地問:“二叔,為什麼突然要拐去機場,你要去哪裡?今天的行程安排沒有要離開江陵的啊。”
徐少川恨鐵不成鋼地說:“不是我要離開江陵,我是讓你離開江陵。”
“讓我離開江陵?”徐雲峰聽了這話那叫一個驚訝,他不解地問:“二叔,這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讓我離開江陵?再說,我現在是您的秘書,我要是離開江陵了,那誰來給您開車,誰來給您安排行程?”
提起這個來徐少川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冷聲說:“你今天把江陵最有權勢的主兒給得罪了,還敢說好端端的?我讓你坐飛機出國,就是為了保住你的小命,懂嗎?”
徐雲峰卻絲毫沒有在意,他說:“二叔,你太杞人憂天了吧,為什麼你要長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我知道他霍家家大業大,但不過就是有兩個臭錢罷了,我真搞不明白霍家有什麼可怕的,我可是總警司的侄子,而且還是您的秘書,他霍景然就算手段再硬,難不成還能當著您的麵,把我怎麼樣嗎?”
徐少川聽了這話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徐雲峰的狂妄自大,讓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兒子。
在家裡躊躇了兩天的徐少川一直不敢到霍景然麵前求情,但是架不住自己老婆在耳邊絮叨,以及家裡人給的壓力,他才迫不得已硬著頭皮找霍景然求情。
本來在意外得知霍景然被綁架,霍景然的未婚妻陸言溪因為營救霍景然這樣的消息徐少川以為可以借著主動前去探視陸言溪的名義,向霍景然套套近乎,並趁機向霍景然為自己兒子求求情,哪知自己的侄子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居然和霍景然叫起了板,求情這件事自然而然是彆想了。
徐少川無可奈何地愁著一張臉說:“雲峰啊,我不知道你們年輕人是怎麼想的,總之霍家的權勢不是咱們能夠撼動的。什麼也彆說了,開車去機場,你買一張去英國的機票,正好去英國投靠你姐姐,以後就不要再回江陵了,二叔這是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