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臉上的兩個鮮紅的耳光印,侯桂芬一麵心疼自己平時花費大量時間精力和金錢精心養護的臉,又一麵惡目猙獰地指著白芷,怒道:“好啊,你居然縱容家裡的保安動手打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芷淡淡地說:“你是誰與我無關,即便你是我的女兒,犯了錯,也要接受懲罰。行了,我還有事要做,你走吧。”
聽到白芷占自己便宜,又一副拽的要死的模樣,侯桂芬徹底怒了,繼續指著白芷說:“好,好,你有種,你們都給我瞪著,我要是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我就不姓侯!”
白芷並沒有再去搭理侯桂芬,轉身回到了車上,冷冷開口:“開車。”
司機連忙應了一聲,駕駛著奔馳從侯桂芬的身旁路過。
“我呸!”侯桂芬衝著路過的奔馳車啐了一口,瞪著眼珠子罵道:“什麼東西,居然敢在老娘麵前這麼裝,你等著,老娘弄不死你們霍家!”
一旁的保安聽了侯桂芬的話,上前冷聲嗬斥:“喂,老女人,你在愣在這兒乾什麼,還不趕緊走,小心我電你!”
說著,保安又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電棍。
侯桂芬見狀,絲毫沒有懼意,剛剛因為有白芷在場,她不便發難,現在白芷已經坐上了車離開,侯桂芬便沒有什麼可忌憚的,再加上剛才的兩個耳光就是麵前的保安大的,侯桂芬當即繼續和保安叫起了板。
“你來啊,你來電我一下試試?”侯桂芬瞪著保安,大聲嚷嚷說:“你彆以為剛才有那個女人給你撐腰你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我告訴你,我要是真找你麻煩,你看那個女人會不會出麵保你?你不過就是霍家的一條看門狗罷了,還真以為霍家人把你當作香餑餑了?你彆做夢了你,我現在就站在你麵前,你有種的話,你就來電我,你要是不電我,那我就瞧不起你,低等的看門狗!”
“你!”保安氣的咬了咬嘴唇,瞪著侯桂芬麵露凶色。
“你什麼你?看什麼看?”侯桂芬挺起腰和保安對視著,誰也不服誰:“老娘在江陵風光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用尿和泥巴呢,居然敢在我麵前叫囂,還想電我,我就是給你一百個膽子,你敢嗎?嗯?你敢嗎?”
麵對咄咄逼人的侯桂芬,保安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憤怒,拿起電棍對著侯桂芬的腰就是一下。
酥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電的侯桂芬直接翻起了白眼,本能地往後躲,跳起了半米高。
反應過來的侯桂芬連忙揉著自己的腰,被電擊的地方又麻又酸,還帶著些許疼痛感。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知道自己單槍匹馬沒有勝算,於是一邊往自己的車後退,一邊指著保安說:“狗東西,你等著,我絕對饒不了你!”
侯桂芬氣勢洶洶地回了家,一進門,就看到客廳裡坐滿了人,都是自家的親戚,徐少川也赫然坐在沙發上。
看到侯桂芬風風火火地進來,再一細看臉上那消下去一些但是依舊有些顯眼的耳光印,眾人都驚呆了。
徐少東的妻子,徐雲峰的母親王瀟先開了口問:“妹子,你的臉怎麼了?這是被人給打了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侯桂芬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