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友無奈地說:“那我還能怎麼辦,反正小診所的確切位置我已經一字不差地告訴他了,要是他晚到,那隻能怪他自己,反正我通知的義務已經做到了,他來的晚隻能怪他自己。”
秘書又說:“話是這麼說,但是徐警司未免會這麼想。”
“那你說怎麼辦?我現在讓你開車繞著老城區轉上一圈,等徐警司進去了我再過去?你要知道白九洲現在是逃犯,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脫逃的,要是白九洲又藏了起來不見蹤跡,得,我這局長的位子,隻怕是真的坐不了了。”劉大友說。
秘書說了一句“是哦”,便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劉大友又問:“讓你通知的那些記者,都通知了沒有?”
秘書回答說:“放心吧,您下達了命令之後,我就立刻去打電話通知了好幾家媒體,放心吧,這種震驚整個江陵的大新聞,你就是不通知,那些記者一頓聽到了什麼風聲,也會一窩蜂地飛過來,壓根不用咱們去通知。”
劉大友嗯了一聲,說:“能不能更上一層樓,就看今天了。”
另一邊,徐少川一直在內心裡默默重複著剛才劉大友給的診所地址,立刻讓秘書備了車,就向老城區快馬加鞭地趕過去。
然而他還是來晚了,等他到了診所那裡,小巷子裡已經停了一排車,有警車,也有社會車輛。
看到一輛車上貼著什麼媒體的廣告,徐少川心裡暗叫不好,正要往前走去,隻見一群記者從裡麵倒退著出來,一邊往後退,一邊哢哢地拿著照相機瘋狂拍照。
徐少川站在那裡停了下來,果不其然,他看到了正被記者團團圍住采訪的劉大友,徐少川臉色瞬間一拉,十分難看。
緊接著,他看到特警抬著兩幅擔架床,床上躺著的人,一個正是白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