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一看丁凝秋開槍,再看自己的隊員此時此刻正滿臉的痛苦,知道丁凝秋現在什麼事情都敢做,隻好開口說:“好,我們聽你的,但你不要傷害任何人。”
說罷,組長將手上的手槍輕輕放在地上,又用腳將地上的手槍踢到了一邊。
其他兩個隊員見狀,也隻好跟著照做,將手槍小心地放在地上,又踢到了一邊。
組長心中斷定丁凝秋隻是想要逃跑,並不會傷害他們,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三支手槍被踢到一邊後,丁凝秋果斷開槍,在三人腿上各來了一槍,隨即鬆開了被挾持的那名隊員,轉過身飛身一躍,從三樓跳下,由於腿部中槍,組長三人想要去追,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於是,組長立刻聯係了刑偵總部:“崔隊,丁凝秋她打傷了我們,從醫院病房跳窗逃走了!”
思緒被拉回,躺在白布下的丁凝秋不免有些傷心,有誰能接受自己其實是母親與人偷情生下來的孽種這種事?
丁凝秋心裡自然不好受,同時這也更加讓她肆無忌憚,既然已經沒了家,也沒了退路,那還不如大大方方地乾上一場!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在一片忐忑不安中,靈車停了下來,司機說了一句:“師傅,到你家的門口了。”
一旁的劉柱子一聲長歎之後,下了車。
靈車司機也下了車,打開了靈車後門,丁凝秋立刻聽到了一些亂糟糟的聲音。
劉家的人很多,聲音十分嘈雜,到處都是說話的聲音,是來參加白事的鄰居和劉家親戚。
“起!”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上來四五個人動手去抬靈車裡的擔架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