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身後的年輕男人開口對兩名便衣警察說:“兩位警官,這位是霍耀東先生的太太,我們過來是要見白九洲一麵,還請行個方便。”
聽到年輕男人直接道出了自己的身份,兩名便衣警察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名便衣警察回答說:“原來是霍太太,不過沒有上級的命令,我們兩個不能放任何人進去,還請見諒,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得知對方是霍家的人,兩名便衣警察的態度友恭敬了許多。
白芷身後的司機又說道:“兩位警官,裡麵那個白九洲可是綁架了我們少爺,難不成我們還能協助他逃離這裡嗎?”
便衣警察笑了笑,說:“抱歉,這是我們的工作,請太太見諒。”
“行了,彆磨嘴皮子了。”白芷淡淡地對司機說:“給王忠打一個電話,讓他放行。”
司機點點頭,拿出手機來給王忠打去了電話,在說明來意後,王忠立刻讓門口的兩名便衣警察讓了哭,將病房的門打開。
“霍太太,您請。”
白芷冷著一張臉邁步走進了病房,身後的司機也連忙跟上。
此刻,病床上的白九洲正酣然入睡,這些天的提心吊膽,在終於有了一個“歸宿”之後,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安安穩穩地睡起了好覺。
白芷冰冷的眸子劃過白九洲的臉,她走過去,來到靠近病床的地方,身後的司機趕忙搬過來一張椅子,放在了白芷身後。
“白九洲,醫院裡的床軟嗎?”白芷坐在了椅子上,瞪著病床上的白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