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芷如此維護霍耀東,白九洲心裡那叫一個憤怒,但此時此刻的他什麼也做不了。
他忽而笑了笑,紅著眼睛說:“白櫻櫻,不管你怎麼說,霍耀東他終歸還是比不上我,你說了半天,也無非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說明不了什麼,我不服,我一輩子都不會服!”
“你服與不服,對我和耀東來說都無關痛癢。”白芷冷冷地說:“你這個人眼裡隻有金錢和權勢,算不得英雄好漢,況且你那些錢都是通過違法犯罪得來的,賺的是泯滅人性的錢,即便你成為世界上最有錢的人,我還是看不起你,白九洲,不妨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你,你在我眼裡始終都是卑劣小人,過去我看不起你,現在依舊看不起你。還有,你應該感謝現在是法治社會,單單憑你綁架景然,我完全可以讓你死一千次一萬次!彆的話我不想與你多說,也不齒與你多言,好自為之!”
說完,白芷轉身邁步離開,高跟鞋踏的地板噠噠作響。
隨著門又一次被關上,白九洲愣在那裡,像是在思考什麼東西出了神。
“霍太太,您完事了?”門口,便衣警察熱情地對白芷交談。
白芷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匆匆離開。
她之所以走的如此匆忙,為的就是要儘快查清楚陸言溪的真實身份。
車裡,白芷將口袋裡的照片拿了出來,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照片上敬禮的陸言溪,心中怒火衝天。
片刻後,白芷拿出了手機,撥去了一個電話:“三叔,是我,櫻櫻,我要你現在立刻到公安係統去給我查一下,警號為046127,查到之後把她所有的資料都給我發過來,急用。好,我等你。”
掛了電話,白芷的拇指輕輕地在照片上摩挲著,心裡思緒紛亂。
此時此刻,霍家,陸言溪被強行要求躺在床上,霍景然為她將杯子蓋好,每一個地方都掖好,深怕有冷空氣鑽進去,把她包的像粽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