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個時候,丁凝秋十分清楚萬萬不能承認自己做過的事,如若不然麵對的可能就是死亡。
丁凝秋連忙對張東說:“四哥,事情的真相不是這樣的,這裡麵有隱情,你聽我詳細地跟你說,好嗎?”
張東看著丁凝秋,說:“好,那你就給我詳細地說說,我倒是想聽聽,這裡邊究竟有什麼樣的隱情。”
丁凝秋正要開口,一旁的一個小弟對張東小聲說:“四哥,這個地方咱們不能久留,畢竟咱們的車撞上了他們的車,要是一會兒交警來了,可就麻煩了。”
張東聞言點了點頭,又看著丁凝秋,說:“丁凝秋,你聽著,現在你身上的嫌疑還沒有洗脫,這樣,你跟我們一起走,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之後,你再詳細地跟我說說,裡麵到底有什麼樣的隱情。”
丁凝秋倒覺得這是一個潛逃的好機會,雖然張東是白九洲的人,但總比被警察追緝要好的多。
而且聽剛才張東身旁那小弟說的話,似乎他們也很怕碰上警察,而白九洲已經覆滅,如此一來,張東一行人很有可能也在逃亡,隻是逃亡路上恰巧就碰上了自己。
於是,丁凝秋欣然答應,不過張東卻又皺著眉頭對她說:“你身上這是啥味兒,咋這麼臭?他奶奶的,你還是上那輛貨車,你,你,還有你,你們仨,一個過去開車,一個到後麵去看著丁凝秋。”
被命令與丁凝秋一同並且看守丁凝秋的兩個小弟聞言叫苦不迭,但又不敢自己頭頭兒的命令,隻好硬著頭皮說了句:“是,四哥。”
眾人正要按照安排上車,丁凝秋卻突兀地來了一句:“四哥,如果可以的話借我一把刀用用。”
這句話聽的正要邁步離開的張東一愣,有些疑惑地看著丁凝秋,說:“丁凝秋,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現在對我們來說是敵非友,我把刀借給你,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看起來很蠢嗎?”
丁凝秋沉著冷靜地回答說:“四哥,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也不會對白幫的兄弟們做什麼,因為我也是白幫的人,我要殺的人是那兩個家夥。”
張東順著丁凝秋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劉發,還有車廂裡的趙小春。
“丁凝秋,你可是出賣了白爺,出賣了整個白幫,你現在還好意思說你是白幫的人?你這分明是在把我張東當作蠢蛋!”
丁凝秋冷聲說:“四哥,我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你聲明,這當中是有隱情的,如果你一定要認定我就是叛徒的話,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你現在就開槍打死我吧,我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怨言。”
張東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急了:“他奶奶的,丁凝秋,你以為老子不敢一槍打死你是不是?”
丁凝秋不卑不亢地說:“我當然相信四哥有這個膽量,但是我不相信四哥是不講道理濫殺無辜之人。”
這一句著實把張東給恭維到了。
張東聞言,罵著罵著反倒笑了:“他奶奶的,你還真是會說話。行了,這兩個人你就彆傷害他們了,抓緊時間上車,一會兒交警來了,咱們誰也跑不了,趕緊上車。”
眾小弟們連忙上了車,丁凝秋也被架著重新返回了車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