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圖?
那自然是不能承認的。
不管到任何時候,都絕對不能承認。
她反問了白芷一句:“阿姨您認為我接近景然是懷著怎樣的目的?”
白芷臉一沉,有些不悅地說:“陸言溪,你要搞清楚,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問我,如果你不想說也可以,我希望你能儘快離開霍家,離開我兒子,軍情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什麼性質的機構我白芷心裡很清楚,這件事情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霍家祖孫三代清清白白做生意,你們無憑無據居然調查到霍家頭上來,這是在欺負霍家家門無人嗎?”
陸言溪一下子愣住了,剛才的白芷說的那些氣話,已經把軍情處的計劃給說的明明白白,絲毫不剩。
她忍不住有些想笑,軍情處如今僅剩的一個計劃,也被丁凝秋給弄的破滅了。
陸言溪緩緩閉上了眼睛,在心裡把丁凝秋罵了十八遍。
丁凝秋啊丁凝秋,你真是萬死都難辭其咎啊!
正當她在心中對自己當初的善良萬分悔恨時,又聽白芷冷冷道:“陸言溪,你給我聽好了,我們霍家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從今往後,霍家的大門不會再向你敞開,霍家也不再歡迎你,以後你和霍家不再有任何的關係和交集。至於小庭和小涵,我還要讓他們在做一次親子鑒定,如果孩子真的是我霍家的,之前霍家給你的幾千萬,就當作是對你的一些補償,希望你能夠做一個聰明人,因為你是軍情處的人,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們軍情處為了接近我兒子,接近霍家無所不用其極,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說著,白芷猛地站起了身,居高臨下地瞪著陸言溪,說:“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由不得你。小庭小涵若是霍家的後代,我霍家就算是傾儘家財,也會爭取到他們的撫養權,你識相的拿了錢走人,不要再妄想和景然在一起。還有,你回去跟你們軍情處管事的說一聲,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們算,這一天也不會來的太晚。以上這些話,就是我要對你說的,我不管你將來棲身何處,總之霍家已與你毫無瓜葛,我希望你能自重,不要再和景然聯係,我是景然的母親,他自然要聽我的。”
說完這些,白芷瀟灑地轉過了身,背對著陸言溪,冷冷地說:“好了,你可以離開了。”
從破敗的大彆墅裡出來,陸言溪忽而覺得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整個身體像是在背負著一塊大石頭一樣,讓她每走一步就感覺到空前的乏累。
一切來的都太匆匆了,陸言溪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計劃就這樣失敗了。
回去的路上,她的腦海裡開始回想起了計劃的一開始,在寂靜的夜裡一夥不知名的歹徒襲擊了霍景然,組織上事先得到了消息連忙派自己去搭救霍景然,從那之後,自己便成了霍景然的貼身保鏢。
和霍景然相處的這幾個月,有苦有甜,有辣也有酸,回想起來,陸言溪還是覺得甜比較多。
就這麼離開,反而讓她心裡空落落的,白芷的話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耳邊浮現:我希望你能自重,不要再和景然聯係,我是景然的母親,他當然要聽我的。
一切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