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答案不是顯而易見嗎?”紀嫣然伸手給自己紮好了安全帶。
紀忠海又是一臉懵。
紀嫣然微微一笑,說:“老爸,你難道沒有看到剛才景玥那副魂不守舍的鬼樣子嗎?從景玥的表現來看,那個小桃說的話應該不假。”
紀忠海一邊開車一邊問:“那咱們為什麼不再等等看,等你霍叔叔和白阿姨回來,咱們也許就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真彆說,現在我的興趣也被勾起來了,要是不弄明白,這心裡總是癢癢的。”
“剛才景玥的回答你也都聽到了。”紀嫣然淡淡地說:“我問她陸小溪哪裡去了,她說她不知道,看來這件事情一定影響頗深,非同小可,也許在霍家看來這是一件不折不扣的醜事,家醜不可外揚,故而景玥才搪塞我們不肯說出來實情。所以呢,即便是我們等到了霍叔叔和白阿姨,他們可能也不會把事情說出來。”
“能知道陸小溪的確被趕出了霍家,這對我而言已經足夠了。”紀嫣然一臉興奮地說:“看來屬於我的時代,就要到來了。”
紀忠海也跟著笑了笑,說:“沒有了陸小溪,爸爸堅信再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擋住你的步伐,乖女兒,給紀家長臉的時候到了。”
傍晚。
天色昏昏沉沉的,漸暗。
勞斯萊斯在門口停下,一隻鋥亮的皮鞋落了地。
男人踏的地板噠噠作響,他上了樓,來到了自己的臥室門口,停下腳步來整理了一下衣衫,看了一眼手上提著的白色塑料袋,裡麵裝著的是牛肉生煎,是陸言溪早上說想吃的美食。
他邁步過去伸手輕輕擰動門把手,推開了門,同時深沉地說了一句:“陸秘書,你的男人回來了。”
屋裡沒有動靜。
他看了一眼無人的大床,又看向浴室,他將牛肉生煎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浴室門口,問:“陸秘書,你在裡麵嗎?”
無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