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假的,你聽他跟你吹牛吧。”夏嵐反駁說:“你爸當初的確在文工團待過兩個月,不過上台演唱也就那麼幾次,後來人就走了,什麼台柱子,台柱子什麼時候輪到他了,彆聽他胡說八道。”
陸豐一聽這話,當即也反駁說:“嘿,我說老婆,咱明眼人不說瞎話,那會兒我在文工團裡表演,你是不是隔三差五就去看我們文工團表演?”
夏嵐說:“這點我承認,不過跟你沒有什麼關係,那個時候又不像現在,有電視有電腦,還有智能手機,那時候什麼都沒有,當然一有空就去瞧熱鬨,你以為我過去是為了看你嗎?”
陸豐說:“那不是顯而易見的嗎?你過去肯定就是為了看我的呀,那個時候你一見我就臉紅,臉蛋紅的跟紅蘋果似的,看的我心裡那叫一個激動呀。”
“噗……”陸言溪直接笑噴,道:“老爸穩住,穩住,彆衝動。”
“什麼彆衝動,要是不衝動,能有你哥和你嗎?”陸豐說。
夏嵐聽了陸豐的臉色有些掛不住,她瞪了陸豐一眼,低聲嗬斥說:“你少胡說八道,當著孩子的麵你說這些話還有沒有點羞恥心?”
陸豐嘿嘿一笑,對陸言溪說:“閨女,你看,你媽又害羞了,當初她就是一特彆害羞的大姑娘,每次見到我,那一雙大眼睛就躲閃著,我一走呢,她的眼睛又馬上挪到我身上,對我的愛慕之情,可以說是溢於言表了。”
陸言溪聞言又是哈哈一笑,夏嵐紅著臉連忙瞪了陸豐一眼,低聲嗬斥說:“行了行了,說起來還沒完沒了了你。”
陸豐說:“老婆,不如我們一起來唱這首纖夫的愛,當年咱們倆在皇姑寺外幽會的時候,還曾一起唱過,那個時候你雖然唱的總是跑調,但是如今想起來,那真是美好的一夜。”
陸言溪驚的眨了眨眼,驚訝地問:“老爸,你和老媽居然還半夜偷偷溜到皇姑寺去約會?太會玩了吧!”
“低調,低調。”陸豐抬了抬手,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想我那個時候,意氣風發,青春年少,隻可惜呀,到最後被你媽給辣手摧花,這一摧,就是三十餘年哪。”
“你可拉倒吧。”夏嵐反駁說:“就你也能算得上是一朵花?我不否認你當初的確很年輕,那個時候我也不差呀,怎麼說我也是燕陵大學的校花,配你那是綽綽有餘了,你居然也好意思說我辣手摧花,摧花的人,應該是你吧。”
“打住打住,那你可能就有點記錯了,我當年雖然在文工團裡隻待了兩個月,但是我可是貨真價實的台柱子,彆說是你燕陵大學的校花,就是天上的七仙女,都能被我的魅力折服下到這凡間來。”
“哎喲喲,小溪,聽聽你爸剛才說的話,還七仙女呢,你給七仙女提鞋都不配。”夏嵐挖苦說:“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勇氣,居然好意思這麼冠冕堂皇地往自己臉上貼金,這吹牛的人哪,真是都不帶打草稿的。”
兩人這一唱一和,互相損著對方,逗的陸言溪一樂一樂的,暫時忘記了下午所發生的事。
陸言溪好奇地問:“爸,既然你是文工團的台柱子,那為什麼你隻待了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