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打開了門,霍景然的麵容和軀體一點一點在她的眼前呈現。
如劉媽所說,霍景然的懷裡的確抱著一束包裝精美的玫瑰花,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明顯的表情,一張微微有些陰鬱的臉在暗沉的光線裡顯的更加冷魅。
看著霍景然,陸言溪已經做好了同他殊死搏鬥的準備,她的家人,她無論如何都要守護。
不過陸言溪猜不準確霍景然來這裡的動機,所以在霍景然沒有任何行動之前,她也巋然不動,連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用眼睛瞪著霍景然。
霍景然看著她,微微吸了一口氣,冷聲開口:“你還在生氣?”
陸言溪反問一句:“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霍景然淡淡地說:“你是我的女人,你在哪裡,我的心能感應到。”
雖然是假的不能再假,土的不能再土的一句話,但陸言溪承認她的確在聽了這句話之後心頭微微一顫。
這是心動的感覺。
“你到這裡來做什麼?”陸言溪知道既然霍景然能找到這裡來,那麼說明他比他的母親調查到的資料還要詳細,自己是軍情處特工的身份他必然知道。
一個有販賣白貨嫌疑的毒梟,找到一個職業調查抓捕販賣白貨分子的特工,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陸言溪一直都提防著他,身份的特殊性一再警告她必須時時刻刻保持最清醒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