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秋聽了張東的話都忍不住想笑,白九洲已經變成了囚犯,單憑你們幾個無膽匪類,想要把白九洲救出來,那不是癡人說夢嗎?
她倒是覺得張東想要營救白九洲是假,給自己臉上貼金倒是真,畢竟白九洲的餘威尚在,想要讓兄弟們跟著自己聽從自己的話,還需要一些時間。
不過不管怎樣,總算是有了一個可以容身的地方,而且張東看起來腦子就不怎麼靈光,將來好好忽悠他一番,沒準兒還可以助自己東山再起。
“好了,大家夥兒這幾天都辛苦了,你們呢就在一樓自己找房間睡,好好休息休息,但是切記不要大吵大鬨,惹人注意,現在咱們得身份畢竟還是逃犯,不能有一點差池,聽明白了嗎?”
六個小弟又連忙回應:“聽明白了,四哥。”
張東嗯了一聲,從臉上的表情來看,他對小弟們的表現很滿意。
他又看著丁凝秋,說:“小丁啊,你就跟我到二樓去休息吧,二樓有三個房間,你來睡主臥,彆跟他們這幫家夥在一樓,他們睡著了,呼嚕聲能震破你的耳膜。”
丁凝秋連忙婉拒說:“四哥,我怎麼能睡主臥呢,還是您睡主臥吧,隨便給我一間房間就行,我不挑的。”
“哎,你畢竟是一個女人,你四哥我還是比較憐香惜玉的。”張東微微笑著,說:“再說咱們都是一家人,說客套話可就有點顯得生分了,既然你叫我一聲四哥,那你就得聽我的,行了,上樓去吧。”
“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丁凝秋假裝羞答答地說。
張東嗯了一聲,又道:“走,我送你上去。”
“好。”
丁凝秋先邁出了步子上了台階,一樓通往二樓的台階有些陡峭,空間也比較逼仄,最多也就隻能允許兩個人肩並肩通過。
在上樓時,丁凝秋不知道的是在後麵上樓梯的張東,一雙狼眼都投在了丁凝秋扭動的屁股上。
丁凝秋更不知道的是,張東當初在白九洲的大彆墅裡第一次看到她,就覺得她有些合眼緣,雖然張東更喜歡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但丁凝秋也不算差,身上彆有一番韻味。
過去他可以挑三揀四,但現在張東已經沒有可以挑挑揀揀的資本,一切都得低調行事,與其整日裡都要麵對一群大老爺們兒,還不如讓丁凝秋參與進來,一片草叢中盛開著一朵鮮豔的花,比全都是綠油油的草,要好的多的多。
這也正是張東選擇相信剛才丁凝秋說的那些亂七八糟言論的重要原因之一。
當初在路邊意外發現丁凝秋時,張東內心就咯噔一聲,但那時的他知道丁凝秋出賣了白幫,雖然白幫的覆滅直接原因不在於丁凝秋,但她畢竟是叛徒,張東內心還是十分痛恨叛徒的,所以一開始他想要丁凝秋的命。
但是後來丁凝秋宣稱自己是被冤枉的,當中有隱情,張東心裡不免開始動搖,最終他還是選擇讓丁凝秋上車,到了目的地之後,再陳述自己的隱情,他心軟了。
剛才丁凝秋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大通,看似有點道理,但其實狗屁不通,張東也懶得再去追究丁凝秋背叛一事,反正白九洲都進去了,白幫也覆滅了,就算是把丁凝秋殺了,也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