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搖了搖頭,盯著紀忠海說:“紀先生,您這也太不道德了吧。您到大街上買東西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呢,您讓我先把事情說出來,萬一您聽了之後明明對您有所幫助,卻又矢口否認,那我上哪兒說理去?既然我敢開價五十萬,那就說明這件事情一定非同小可,絕非普通事。還有,我可是冒著很大的風險幫您探聽來的,為了能有機會去探聽消息,我還在同事和上司麵前當中放了兩個屁,都已經社死了,我都不知道再以什麼顏麵回去麵對我的同事們和張室長,五十萬真的已經很少了,就是算作精神損失費,也不過分吧?”
話音剛落,紀嫣然一拍桌子,惡狠狠地瞪著楊小桃,咬牙切齒地說:“楊小桃,你要是再敢提五十萬,我絕對讓你活不到明天!”
楊小桃呆住了。
看著麵目猙獰的紀嫣然,她不由得身子一顫。
紀嫣然的那一巴掌自然又引來了周圍顧客們的目光,紀忠海連忙小聲對紀嫣然說:“嫣然,你冷靜一點,周圍人都在看我們呢。”
麵對紀嫣然紅著眼睛威脅,楊小桃隻好忍著心痛,對紀忠海父女二人說:“好,那咱們各退一步,二十萬,給我二十萬,我立刻把事情告訴你們,這件事情絕對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五萬,多一分都不會給。”紀嫣然冷冷道。
“紀小姐,你……”楊小桃終究還是瞪不過紀嫣然的死亡眼神,隻好說:“那行,一口價,十九萬五。”
紀嫣然冷冷道:“楊小桃,你以為你是在菜市場買菜嗎在這兒跟我唧唧歪歪?我告訴你,就五萬,一個子兒我都不會多給,你不是嚷嚷著要去告訴白阿姨嗎,那你就儘管去好了,我倒要看看最後死的很慘的人,究竟是誰!”
這個問題的答案似乎是顯而易見的,楊小桃心裡也十分清楚自己鬥不過紀忠海父女倆,剛才之所以反過來威脅紀嫣然,就是想挫一挫紀嫣然的銳氣和傲氣,為自己爭取一下那五十萬。
五十萬雖然算不上很多,但對楊小桃來說也不是一筆小錢,她想要錢,要很多很多錢。
當然太多的價碼紀忠海是絕對不會答應的,畢竟紀忠海不是一個傻子,所以在來的路上楊小桃一直在心裡思索定在什麼價碼才能讓自己不吃虧,才能對得起自己昨晚上的一番付出。
五十萬,是她最後認可的數目,在她看來,紀忠海那麼好說話,五十萬應該不難要,隻是她失策了,這一次紀忠海的身邊,跟著一個紀嫣然。
五十萬對紀嫣然來說自然而然算不上是一筆大錢,有錢雖然有錢,但並不代表腦殘。那五十萬紀嫣然寧可用來做一次美容,都不想送到楊小桃手上。
見兩人又對峙起來,紀忠海沒有辦法,再次出來勸架:“這樣,都聽我的,十萬,就這樣,誰也不要再說這件事情了,嫣然,把卡給我。”
“我不會給。”紀嫣然十分強硬地說:“我剛剛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五萬塊,隻能少不會多。”
說著,她又看向楊小桃,冷冷地說:“楊小桃,你聽好了,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拿了五萬塊把事情說出來,否則你一分錢也拿不到,還要麵臨不必要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