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心的?”白芷瞪著他。
霍耀東連忙舉起了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說:“我可以發誓!”
“發誓就不必了。”白芷冷冷地說:“霍耀東,念在咱們夫妻三十年的情分上,這次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但是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
“你把我千刀萬剮,五馬分屍!”霍耀東說。
“我對你的命沒有興趣。”白芷冷冷地說:“從今天開始,我要你斷絕和外界的一切往來。”
“什……什麼意思?讓我禁足?”霍耀東聽的懵了。
“沒錯。”白芷看著他,說:“為了防止你再和不該聯係的人有往來,我隻能這麼做。打今兒起,誰再約你出去,不管是打高爾夫,還是飯局,又或者是參加剪彩儀式。”
白芷刻意把參加剪彩儀式六個字說的很重:“你通通給我拒絕,就老老實實地待在我身邊。我去哪兒,你就跟著去哪兒,要是你做不到,很簡單,離婚,不過景然和景玥的撫養權,我會拚儘一切去爭取,至於咱們倆,就老死不相往來吧。”
霍耀東被嚇到了,皺緊了眉頭說:“老婆,不至於做的這麼絕吧?咱們可是做了三十年的夫妻呀。”
白芷冷笑了一聲,尖銳地說:“霍耀東,虧你也知道我們做了三十年的夫妻,我不讓你和陸言溪再有任何的往來和聯係,你偏偏要倒行逆施,偷偷背著我出去跟她碰麵。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陸言溪是在利用孩子來操控你,想借著兩個孩子在你和景玥身上尋找突破口,可你們兩個還真就傻到家了,乖乖跑去跟人見麵。陸言溪賊心不死,不得不防,這道理你應該能想明白。”
“不能吧?”霍耀東依舊皺著眉頭,說:“我覺得小溪她不像是那種人?”
“霍耀東,你怎麼這麼冥頑不靈?”白芷沒好氣地說:“壞人會把壞字寫在臉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