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然微微點了點頭,轉過身目光又投向自己的母親。
白芷注意到了霍景然投來的目光,柔聲說:“兒子,不用太擔心,是生是死,一切都是天意,天意是不可違的。”
終於在經曆了漫長的等待過後,一個年輕的護士拿著一份報告敲了敲ct室的門,將血液分析報告遞到了主治醫生的手上。
主治醫生盯著分析報告看著看著,神色再一次凝重起來,甚至把臉上的眼鏡都給摘了。
在一旁偷偷看了一眼報告卻什麼也看不懂的霍景然不由得再次焦急地詢問:“醫生,到底怎麼樣了?”
主治醫生微微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伸手輕輕地拍了拍霍景然的肩膀,柔聲說:“霍先生,請您節哀。”
“什麼意思?”霍景然皺緊了眉頭。
主治醫生又說:“您母親的病,已經屬於是肝癌晚期,肝臟已經硬化,幾乎快要停止工作,也許隻有兩到三個月的時間了。”
霍景然愣住了,片刻後,回過神來後的霍景然一把揪住了主治醫生的衣領。
白芷見狀連忙出聲嗬斥:“景然,不得對陳醫生無禮!快放開陳醫生!”
陳醫生被嚇了一跳,但他又不敢反抗,隻能出聲安撫霍景然:“霍先生,您彆激動,您先彆激動,保持冷靜。”
“我問你,我母親的病,真的就沒救了嗎?”霍景然冷聲質問。
陳醫生皺著眉頭緩緩點了點頭,對霍景然說:“恕我直言,現在人類的醫學研究,還攻克不了癌症這一難關,尤其是晚期的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