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讓你問這個的？”霍景然冷眸瞪著手足無措的女秘書。
“是……是我自己想問的。”女秘書小心翼翼地說：“因為……因為我是您和陸小姐的cp粉，當初您和陸小溪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真誠祝福你們的，霍總。”
霍景然將雙手交叉，放在了胸前，看著身子微微發抖的女秘書，冷聲問：“你的意思是，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你就不祝福，是嗎？”
女秘書被嚇的臉色蒼白，連忙擺了擺雙手，極力地為自己解釋好不讓霍景然誤會：“不不不，霍總，您誤會我的意思了，不管您和誰在一起，我都會發自內心地真誠地祝福你們的。”
看著女秘書嚇的要死卻又要硬著頭皮強顏歡笑的滑稽模樣，霍景然忽而笑了。
看到霍景然笑，女秘書愣住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老板笑，平日裡總是陰沉著一張臉，比小學班主任開班會都要嚴肅許多。
“霍……霍總，您笑了？”女秘書也跟著笑，隻不過她的笑容裡摻雜著滿滿的畏懼，顯得很不真實：“我還是第一次，見您笑呢。”
“我剛才隻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霍景然收回了足足有一米一的大長腿，重新看著女秘書，問：“我問你一個問題。”
聽了剛才霍景然的話，女秘書顯得膽子大了些，她恭恭敬敬地說：“您說。”
霍景然道：“你覺得我和陸小溪有夫妻相，還是和報紙上的那個女人有夫妻相？”
女秘書毫不猶豫地說：“當然是您和陸小姐有夫妻相。”
隨即，女秘書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說的不太妥當，又連忙補充說：“當然了，霍總，我沒有說您和那位紀小姐沒有夫妻相，我的意思是您和陸小姐看起來，要比和那位紀小姐更有夫妻相一些，不過差彆不大，隻有一點點，一點點。”
可以說，女秘書的求生欲極其地強烈。
“在你眼裡，究竟是陸小姐更好一些，還是那位紀小姐更好一些？”霍景然又問。
難得霍景然同女秘書今天說這麼多話，這讓女秘書有些受寵若驚，她小心地問：“霍總，如果我實話實說，您會不會生氣？”
“不會，直說。”
有了霍景然給的免死金牌，這下女秘書沒有後顧之憂，當即回答說：“霍總，報紙上刊登的那位紀小姐的照片就是前不久來給您送便當的那位小姐吧？恕我直言，我對她的印象不太好，從她的言行舉止來看，倒像是一個沒有完全成熟的巨嬰。相比之下陸小姐就好的多，人雖然平日裡看起來有些高冷，但其實人挺善良，也很漂亮，從她的身上，我看到了新時代的優秀女性的獨立光輝，又美又颯，真是愛了。”
看著女秘書那一臉花癡的樣子，霍景然心裡都微微有些不舒服，他淡淡地說：“陸小溪，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至少她給我的感覺是這樣的，而且人挺有禮貌的，不管是什麼階層的人，她都給足了尊重，讓人和她接觸時，就感覺很輕鬆自然，沒有階層的隔閡。至於更深層次的，那我就不太了解了，畢竟我和陸小姐的接觸就好比是蜻蜓點水，隻停留在表麵，沒有深入過。”
“我和她也沒有深入過。”霍景然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