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霍景然到家之後,紀嫣然在霍家短暫停留了片刻,由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待了沒多久,便找了一個借口回了家。
紀家,紀忠海正在客廳裡一臉認真地盯著電視屏幕,時不時地嘟囔一句:“超過他超過他!回防防!哎喲,這球怎麼踢這麼臭呀!”
“爸,您這是在做什麼呢?”紀嫣然一邊向紀忠海走去,一邊問。
紀忠海扭過頭看了一眼紀嫣然,笑了笑,又重新把目光投到了電視上:“喲,閨女,回來了?”
紀嫣然將自己的包包小心地放在了沙發上,看了一眼電視屏幕,說:“對啊,回來了,你在看比賽呀?”
紀忠海嗯了一聲,隨後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指著電視屏幕對紀嫣然說:“這個永大隊,球踢的真是越來越臭了,好家夥有機會可以把球給踢進去,但是總是把球給射歪,也不知道他們都在乾什麼,前兩次比賽還算是勉勉強強,現在可倒好,被人法國隊吊著打,真是丟人。”
說著,紀忠海又發出了深深的歎息聲。
紀嫣然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說:“爸,不就一足球比賽,您至於這麼大動肝火嘛。”
“你不懂足球你不明白,我也跟你說不清楚。”紀忠海微微愣了愣神,又問:“對了,景玥快中午的時候把禮服送了過來,我讓人給你拿到樓上衣帽間去了,我問她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她說你臨時有點急事,禮服都顧不上挑了。”
紀嫣然伸手拿起一個大蘋果,啃了一口,一邊吃一邊說:“是啊,所以我讓她先把禮服給送了回來。”
紀忠海看著紀嫣然,問:“你乾什麼去了?有什麼著急的事?”
“景然哥哥給我打電話說要見我,那我當然要去嘍,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