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丁凝秋嘴角一勾,眼神邪魅,對霍景然說:“霍少爺,陸言溪在這裡嗎?”
站在後麵的紀嫣然聽到丁凝秋聲稱霍景然在與陸言溪舉辦婚禮,當即臉色一沉,幾步走到霍景然身旁,向丁凝秋宣示主權:“你說錯了,今天是我和景然哥哥舉辦訂婚儀式,跟那個姓陸的沒有任何關係!”
丁凝秋淡淡地掃視了一眼紀嫣然,這個表情異常自傲的女人,成功地吸引到了她的注意。
而站在後麵的紀忠海看到女兒衝上前去,嚇的臉都白了,連忙也擠過去小聲呼喚:“嫣然,嫣然,彆多事,快回來。”
然而紀嫣然根本就沒把自己父親的話聽進耳朵裡,反而裝作聽不到的樣子。
丁凝秋好整以暇地盯著紀嫣然,問:“景然哥哥?你又是誰?我怎麼看你,好像有些眼熟。”
“我是景然哥哥幼時的玩伴,我們兩個從小青梅竹馬,小時候我們就曾許下了誰也不離開彼此的誓言,你可以理解為,我就是景然哥哥的未婚妻!”
“哦~”丁凝秋長長地哦了一聲,臉上的表情相當不屑,轉而看向霍景然,笑著說:“霍景然,之前你苦等與你在江陵大酒店一夜歡愉的女人六年,我還以為你是一個癡情種,真是沒想到,原來你和那些四處濫情的人渣都一樣。我還以為你會和陸言溪白頭偕老呢,沒想到才過去不到半年,你把陸言溪也給拋棄了,轉頭又和這個綠茶婊勾搭到了一起,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聽到丁凝秋不僅開口辱罵自己,還侮辱霍景然,紀嫣然有些坐不住了,當場開口還擊:“你說誰是綠茶婊呢?嘴巴能不能放乾淨點?”
聽到自己女兒開口回懟身份不明又持槍的匪徒,紀忠海嚇的腿肚子直哆嗦,連忙上前去捂住了紀嫣然的嘴巴,然後笑嗬嗬地對丁凝秋說:“不好意思,我女兒她今天喝多了,喝多了,您就當她是在放屁,千萬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丁凝秋笑了笑,說:“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紀忠海聽的又恐慌又迷茫,不知道丁凝秋說的兩個有意思,是表達什麼意思。
丁凝秋抬了抬手,向紀忠海示意,紀忠海壓根看不明白丁凝秋的意思,朝丁凝秋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無奈,丁凝秋隻好說:“把你的手拿走,不然我讓人給你剁下來!”
紀忠海嚇了一跳,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丁凝秋看著紀嫣然,微微一笑,說:“你一口一個景然哥哥,說話嗲的讓人作嘔,不是綠茶婊是什麼?還有,我嘴巴怎麼就不乾淨了?難道隻有像你這樣隻會撒嬌賣萌惡心人嘴巴才是乾淨的嗎?”
“你少誣陷景然哥哥。”紀嫣然大聲說:“景然哥哥之所以要和那個姓陸的分手,是因為那個姓陸的不僅身份造假,而且那兩個孩子根本就不是景然哥哥的孩子,是兩個野種!她不僅欺騙了景然哥哥,而且欺騙了霍家所有人,像她那種為了榮華富貴撒謊成性又捏造假身份的惡毒女人,景然哥哥怎麼能夠繼續和她在一起?景然哥哥甩了她,那都是她咎由自取!”
一旁的白芷和霍耀東驚呆了,他們驚訝於霍家的秘密,紀嫣然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