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不會說話，張部長平時都是怎麼調教你們的？”杜健義陰沉著一張胖臉瞪著小芳。
小芳嚇壞了，連忙偷偷向張卉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張卉道：“小芳，以後見了杜總，不要再稱呼什麼杜副總，要叫杜總，明白嗎？”
小芳連忙說：“是，杜總，對不起，我剛剛腦子抽了，說錯了，請您彆介意。”
“那你重新來一遍。”杜健義微微眯著眼睛瞪著小芳。
“杜總好。”小芳按照杜健義的要求，重新喚了一聲。
杜健義這才發出了滿意的聲音，又對小芳說：“小芳啊，你可要記住了，以後再見到我，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對我的稱呼裡有副這個字，那你就自覺到張部長這裡領工資走人，霍氏集團不需要也不歡迎不懂規矩的人。”
“是，杜總，您放心，您的話我都會牢牢的記在心裡。”小芳嚇的花容失色，臉都白了。
杜健義拖長了語調嗯了一聲，又道：“還有，回去告訴你們財務部所有人，以後見到我，誰再敢叫我副總，我當場就讓他走人，不怕死的可以來試試，我保證不會讓他失望！”
“是，杜總，我記住了。”
杜健義嗯了一聲，丟下一句：“忙吧。”
隨即離開了辦公室。
車裡，霍景玥的眉頭仍是緊緊皺在一起，兩隻手緊緊地十指交叉，夾的指關節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