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和一千,也沒有差多少。”男人係好了鞋帶,站起了身,正要往前走,忽而臉上的微笑僵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四處張望了一遍,問女人:“人呢?”
女人看著沒有一個人的江邊小路,也陷入了恐慌之中:“誠哥,人不見了!”
“完了,咱們倆闖大禍了!”男人懊悔地一手拍在了身旁的欄杆上。
“誠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女人一臉焦急地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都怪你,我低頭係鞋帶你不知道看著點嗎?”男人埋怨道。
“我……”女人皺了皺眉,反駁說:“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我鄙視你!”
“行了行了,少說那些沒用的。”男人道:“趕緊追上去找。”
夜幕下,兩人發了瘋似的在江邊奔跑。
“誠哥,她的車不見了,一定是開車離開了,咱們在這兒就是找上一輩子,也不會找到的。”女人氣喘籲籲地說。
“唉!”男人極度悔恨地一拳打在了旁邊的一顆鬆樹上,對女人說:“快查一下,這兒距離哪個機場近?”
“咱們這邊是江南,我想她一定是去了江南國際機場!”女人說。
“上車,咱們立刻趕到江南機場去!”
他們推測的沒錯,陸言溪的確是去了機場,並且也並沒有反其道而行之去往江北機場或者是江陵國際機場,因為她知道自己失蹤之後,跟蹤監視的人一定會第一時間向張旭報告,如果繞遠去彆的機場,隻怕人還沒到機場,機場就已經戒嚴了。
車裡,陸言溪猛踩油門,在大街上狂飆,她的眼前一遍一遍地重現著霍景玥吃麵的畫麵,那一碗剛出鍋滾燙滾燙的麵,吃的人是霍景玥,卻疼在陸言溪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