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泰沙利用毒品控製著七星會的成員,讓他們對自己忠心耿耿,馬首是瞻,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但長期吸食毒品,已經讓士兵們對毒品的依賴性到達了極致,儘管泰沙平日裡為了不讓自己的士兵完全喪失戰鬥力,給他們的劑量少之又少,士兵們隻能勉強過過嘴癮,並不能一爽到底。
但,如此一來,士兵們更加地渴望吸食毒品,吸食很多很多的毒品,若是麵對美金,他們或許還能抵抗,在毒品麵前,他們根本難以承受如此之大的誘惑,反正他們拿了錢大頭也都是購買毒品。
士兵們很快因為瘋搶冰毒而大打出手,亂作了一團,不過這並沒有吵到寢宮裡的人,泰沙刻意讓人把寢宮做的既堅固又厚實,隔音效果也是極好,直到外麵傳來一聲槍響。
正在屋裡和九叔笑嗬嗬聊天的泰沙聽到槍聲身子一顫,連忙轉身去拿放在一旁的M4自動步槍,就在他的手要觸碰到那把M4自動步槍時,突然一發子彈射過來,打在了步槍的槍托上,冒出了刺眼的火星子。
泰沙見狀大駭,下意識地縮回了手,一抬頭,隻見一個蒙著半張臉的人出現在麵前,從臉上的那雙眼睛來看,應該是一個女人。
在泰沙愣愣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之際,一旁的九叔看到蒙麵女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掏出手槍,然而就在他剛剛摸到懷裡的手槍時,biu的一聲,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鑽進了自己的胸膛,低頭去看時,鮮血已經染紅了大半個胸膛。
隨後,他的眼前一黑,一頭栽到了茶幾上,沒有了生命跡象。
泰沙見狀,眼神裡的驚恐之色又添了幾分。
不過,泰沙終究也是見過大風大浪,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很快就恢複了鎮定,他一臉平靜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神裡多出了一抹欣賞之色:“我看你應該也是江陵政府派來的人吧,你叫什麼名字?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闖進我的寢宮裡來,還真是有幾把刷子。”
“你沒有資格知道。”陸言溪冰冷地瞪著泰沙,繼續用手槍的手槍瞄著泰沙的腦袋。
泰沙笑了笑,說:“好一個狂妄的美人,知道嗎,從你身上,我仿佛看到了當年的我,那個時候我也挺狂的,一直到今天。”
“彆說廢話,我問你,霍景然在哪裡?”陸言溪冷聲道。
泰沙聞言忽而放肆地大聲笑了起來,笑的極為浮誇,甚至是扶著旁邊的桌子開懷大笑,一直到笑的臉都憋紅了,笑的咳嗽了兩聲,才終於停止了如鬼哭狼嚎一般的笑聲。
“什麼霍景然,我不知道。”泰沙笑著說:“你憑什麼覺得你能從我這裡救人?你知道你現在在哪裡嗎,嗯?你在我的地盤。”
說著,泰沙忽而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隻玻璃茶杯直接狠狠摔碎在了地上,緊接著是紅著臉憤怒的咆哮:“這裡他媽的是我的地盤,你居然敢用槍指著我,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陸言溪根本沒有理會泰沙的咆哮,果斷一個轉身漂亮的側踢,直接踢在了泰沙的右臉上,巨大的力道讓他倒在了身旁的沙發上,腦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