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您聽我說,這個女人她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您絕對不能讓她加入七星會,我了解她,過去我是她的好朋友,她的為人我很清楚,她絕對不會答應您的請求的。”丁凝秋拚了命地勸阻著。
“我說的對嗎,小溪?”丁凝秋把目光投向陸言溪,眼神不再那麼仇視,反而有些許祈求的意思。
“你說的很對。”陸言溪冷聲嘲諷說:“我不會像你一樣,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出來,什麼都可以放棄,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有一點點人的樣子嗎?你知道你像什麼嗎,畜生,沒有一點人性的畜生!”
丁凝秋被罵的暗暗攥緊了拳頭,一雙眼睛死死地咬住陸言溪的臉。
“怎麼?我有冤枉你嗎?”陸言溪沒有絲毫的懼意,與丁凝秋投過來的目光接軌。
“我……我是被逼的,都是因為你把我逼上了絕路,我沒有辦法,我……”
“你沒有辦法?不靠男人你就活不下去是嗎?”陸言溪冷聲質問:“你為什麼不能靠你自己的雙手和你自己的本事過屬於自己的生活?聽著,丁凝秋,事到如今,我已經看明白了,你已經不是六年前的丁凝秋,你是一個逃犯,罪犯,罪大惡極之人。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裡嗎,你當真以為我隻是為了救霍景然嗎?”
“陸言溪,你該不會是想說,你是過來抓我的吧?”丁凝秋冷笑了一聲,表情相當的不屑。
“你好像比以前聰明了。”陸言溪冷聲道:“沒錯,你是一個逃犯,而我是江陵的警察,隻是身份比較特殊一些罷了,警察抓逃犯,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丁凝秋聞言放肆地大笑了起來,笑的花枝亂顫,笑的前仰後合,動作幅度大的讓人以為她得了失心瘋。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陸言溪?”丁凝秋笑地眼淚都湧出來了,她伸手用手指抹去了眼角的眼淚,看著陸言溪,長開了雙臂,說:“看到我身後的這些勇士了嗎?毫不誇張地說,外麵還有成百上千,他們都是七星會的精銳之師,已經把這裡包圍的水泄不通,就連一隻蒼蠅都彆想飛出去,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把我抓回去?”
“憑我身後站的是祖國,是正義,之前我是上了你的當,被你欺騙,這次你沒有機會再逃掉了。”陸言溪正色道。
“聽著,陸言溪,我很欣賞你的勇氣,也很欣賞你的自信,咱們倆的事情先放一邊,在此之前,你先放開我們的皇帝陛下,我和你單打獨鬥,決一死戰,如何?”
說著,丁凝秋從後腰拔出了一把手槍,舉過頭頂之後,慢慢地俯身把手槍扔在了地上,再抬腳一踢,手槍被踢到了沙發底下。
丁凝秋舉著雙手說:“你看到了吧,現在我手上沒有任何武器,我們倆之間的私人恩怨,不要殃及他人,這樣,我們到外麵,決一死戰,你敢應戰嗎?”
陸言溪皺起了眉頭,一臉無語地看著丁凝秋,此時此刻丁凝秋的腦袋在她眼裡,恍惚中變成了一顆豬頭,一顆大豬頭。
“剛誇過你聰明,你又把腦子丟了是嗎?”陸言溪無語地說:“這裡都是你們的人,你讓我和你單打獨鬥,我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