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耀東的心思陸言溪很明白,被害的差點丟了性命,自然十分憎恨泰沙的人。
“也許吧。”陸言溪幽幽地回答了一句,但她的心情並沒有因為成功抓住了泰沙,以及及時趕到救下了霍家一家三口而有所放鬆,她的心裡還深深地紮著一根刺,那就是丁凝秋,這根刺一朝不拔,她寢食難安,誰知道丁凝秋這個害人精會不會又整出什麼害人的幺蛾子來。
順利抵達金果橋後,陸言溪發現橋的對麵燈火通明,江陵軍區派來的援軍已到,已經在金果橋的對麵設置了收容區,等待著被釋放的人質。
車裡,陸言溪一手開車,一手從軍裝的口袋裡摸出了一杆小紅旗,交給了霍耀東,讓他伸出車窗外,向橋對麵的軍隊表明身份。
負責守橋的士兵看到是自己人後,連忙搬開了帶著鐵絲網的拒馬,讓吉普車順利開進了橋對麵。
車停好後,陸言溪第一時間打開了車門下了車,人群中,楊雪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陸言溪的身影,連忙大喊了一聲:“陸隊!偶像!”
陸言溪回過身去一看,隻見楊雪一邊飆著眼淚,一邊張開懷抱衝自己狂奔了過來。
月光下,兩人緊緊地擁抱著,楊雪的淚打濕了陸言溪的肩膀,陸言溪則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楊雪的肩膀。
“陸隊,我……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你真的嚇死我了,我……我不想讓你死,你是我的……我一輩子的偶像。”楊雪哽咽著說。
陸言溪推開了楊雪,瞪著她,說:“我可不是吃素的。行了,彆哭了,把眼淚擦擦,咱們是軍人,不能表現的跟愛哭鬼似的,要表現出來咱們阿爾法隊的氣魄和氣場,明白嗎?”
楊雪挺直了身體,以最標準的昂首挺胸,向陸言溪敬了個禮,大聲說:“明白,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