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秋聽了士兵帶來的消息差點氣的吐血,沒有人質那就意味著滅亡。
正當她焦急萬分時,忽而意識到了什麼,她問回來的士兵一同前往的錢多多人在哪裡,士兵們搖了搖頭,告訴丁凝秋在回來的路上錢多多說肚子疼要上廁所,自己鑽進了灌木叢,後來就怎麼也找不到了。
“懦夫!懦夫!懦夫!”丁凝秋氣急敗壞地拍著桌子,卻也隻是無能狂怒。
“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沉住氣。”一個身上披著黑色披風梳著黑色大背頭的中年男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走了進來。
整個議事廳裡的士兵們紛紛向著中年男人鞠躬。
丁凝秋看向走進來的中年男人,滿臉的滄桑看起來曆經風霜,他的眼神並不犀利,卻十分剛毅,起碼一米八五的大個子讓他看起來很壯碩,搭配上身後的黑色大披風,讓他看起來威風凜凜,頗具威懾力。
這個中年男人她有些印象,最初在泰沙的早餐會上,被禦賜為隊長的那一次,丁凝秋曾注意到坐在泰沙右手邊的中年男人,一臉的冷漠,泰沙在說話時,其他人都在附和著,或者規規矩矩地聆聽著,唯有他,一個勁兒地自顧自吃著,好像是餓死鬼似的,吃相卻又比普通人優雅許多。
這樣的舉動,難免會讓丁凝秋印象深刻,那時候丁凝秋還以為那個人就是泰沙的親戚或者家人,比如親弟弟什麼的,才能有如此特殊的權利,隻是後來又聽泰沙說起過,他的親弟弟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被人殺死。
中年男人徑直走過去坐到了座椅上,仍舊是泰沙位子的右邊。
聽到士兵們稱呼突然出現的中年男人為大將軍,丁凝秋心裡微微有些奇怪,大將軍難道不止西德洛夫一人?
丁凝秋知道剛剛的話是對自己說的,震驚歸震驚,不認識歸不認識,但還是要懂規矩,她也跟著微微鞠躬,喊了一聲:“大將軍。”
中年男人冷冷地瞥了一眼丁凝秋,淡淡地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丁凝秋如實回答說:“我不知道,不過我剛剛聽到了,他們都稱呼你為大將軍。”
中年男人道:“陛下的身邊有兩位大將軍,分為左將軍和右將軍,而我,就是陛下身邊的右將軍,負責統領民兵大隊,以及整座城市的安全。西德洛夫大將軍是左將軍,負責整個皇宮的安全。”
丁凝秋微微點了點頭,陡然明白了。
中年男人又道:“陛下現在人在哪裡?前方戰事吃緊,當務之急,是一定要保證陛下的安全,如果有必要,我已經安排了專機,可以將陛下安全送往比利時。”
丁凝秋愣了愣,看到中年男人投來的質疑目光,她隻能小聲地說了一句:“大將軍,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中年男人稍稍遲疑了一下,隨後站起了身,跟著丁凝秋走到了一邊:“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丁凝秋小聲說:“大將軍,實不相瞞,陛下已經被人劫持了,西德洛夫大將軍已經去追,讓我留下來守衛整個皇宮。”
中年男人聞言大駭,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瞪著丁凝秋,他伸出粗糙的大手,也不管眼前的人是男是女,合不合適,一把揪住了丁凝秋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