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查看了陸言溪手上的證件後,一屋子的銳豹隊隊員這才放心地放下了手上的槍。
一名副隊向毛磊彙報道:“隊長,是阿爾法隊的陸隊長。”
毛磊沒有理會,也沒有說話。
陸言溪走到毛磊麵前,道:“您應該就是二隊的毛隊長吧?”
毛磊不屑地瞪了她一眼,又挪回了目光,冷冷地說:“是我,有何貴乾?”
陸言溪聽的出來對方不悅的語氣,也沒有詢問緣由,問道:“我想問一下,安排狙擊手了嗎?”
毛磊不耐煩地回答說:“安排了,但隻有五名狙擊手,就算是同時開槍,也無法保證十幾名人質的安全,而且槍聲一響,就會引起大亂,到時候會亂作一團,人質的安全根本無法保證,狙擊手根本無法發揮作用,你就死心吧。”
“如果說,人質隻有一個人呢?”陸言溪問。
毛磊向陸言溪投去疑惑的目光。
月光下,經曆了一一夜的鏖戰,泰沙的士兵們已經由一開始的躍躍欲試,蠢蠢欲動,變成了秋後爽打的茄子,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兩場猛烈的戰鬥打下來,泰沙的士兵已經明顯沒有了士氣和鬥氣。
雖然他們當中絕大部分人都吃的膘肥體壯,看起來高大威猛給人一種很強的力量感,但畢竟不是正規軍,沒有一天到晚的訓練,有的隻是美酒葡萄夜光杯,玉碗盛來琥珀光,再加上泰沙擄來或者花錢買來的美女,讓這些士兵們每天都身處紙醉金迷的生活之中,即便是當初訓練有素的退役軍人,或者是凶猛能打的雇傭兵,身體素質也漸漸敗下陣來,一日不如一日,倒也有人能夠做到自律,每天鍛煉自己,但也隻是極少數而已。
丁凝秋一邊喊話,一邊注意著四周遠處的高樓和大山,她深知狙擊手的威脅,故而她不僅穿了防彈衣,還特地讓一名人質站在自己的身邊,這樣可以有效地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