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秋一腳踢在了人質的屁股上,人質的身體微微晃動了一下,再無其他反應。
“他沒死。”丁凝秋淡淡地說:“我沒有打中他,他被嚇昏過去了而已。”
說著,丁凝秋又踢了一腳,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泰沙精致而又富麗堂皇的皇宮,已經被打的處處都是殘垣頹壁,破敗不堪,隻有議事廳和寢宮這些靠近後方的建築,還沒有遭受到炮火的洗禮。
“丁凝秋,我知道你要的人是我,我現在就站在你麵前,你先把那些人質放了,他們是無辜的,我不想看到他們受到傷害,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由我們自己來了結。”陸言溪的雙眸緊緊地盯著丁凝秋的臉。
“哎喲,我還真是沒看出來,原來你陸言溪居然這麼聖母,您就是傳說中的聖母婊吧?”丁凝秋冷嘲熱諷道。
而那些意識還清醒的人質們,聽了陸言溪的話紛紛用感激和渴求的眼神看著陸言溪,看到人質們可憐而又無辜的眼神,那眼眸中充斥著的對生命的強烈渴望,看的陸言溪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想說什麼都可以,我隻想說如果你有種的話,就不要挾持無辜的人,他們和你之間沒有淵源,更沒有深仇大恨,你不覺得你隻會拿人質作為要挾顯得很卑鄙無恥嗎?”陸言溪大聲說。
“卑鄙?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丁凝秋的臉上帶著些許得意的表情,道:“陸言溪,我告訴你,你使用這些激將法是沒有用的,我不吃你這一套,不要跟我耍小花招,你的所有心思我都一清二楚。在我們的泰沙皇帝陛下到來之前,我不會釋放任何一個人質,這句話我之前已經說過了。”
“夠了!”坤泰大喝一聲,把丁凝秋給嚇了一跳。
丁凝秋緩緩轉過身用不解和畏懼的眼神看著坤泰,小聲問:“大將軍,怎麼了?”
“你們兩個小娘們兒在這兒嘮嘮叨叨說了半天,聽的我耳朵都起繭子了。”坤泰說著,又瞪向陸言溪,對丁凝秋說:“丁參謀,我問你,你說老大就是這個女人劫持走的,對嗎?”
丁凝秋連忙點了點頭。
坤泰向前走了幾步,丁凝秋連忙小聲出聲提醒:“大將軍,小心狙擊手。”
“他們還沒有這個膽子。”坤泰自信滿滿地上前幾步,瞪著陸言溪,伸手一指,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囂張:“就是你,劫持走我們的皇帝陛下的,是嗎?”
陸言溪不作聲,雙眸警惕地打量著眼前的壯漢。
“很好,你很有本事。”坤泰說著,向陸言溪勾了勾手指,道:“敢和我較量較量嗎?”
此言一出,不僅陸言溪懵逼了,丁凝秋也跟著懵逼了,躲藏在樓裡用望遠鏡觀察敵情的毛磊也愣了。
丁凝秋十分不解地提高了聲音,問:“大將軍,您和她較量乾什麼,這個女人陰險的很,您一不注意就容易著她的道,而且她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不要衝動。”
“衝動?”坤泰聽了這話更來勁了,直接當眾大力撕碎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發達的肌肉,胸口上的胸肌甚至都在跳躍著舞蹈,黑人一種強烈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