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秋皺起了眉頭,冷冷道:“陸言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一個人質,對你下鹹豬手怎麼了?我告訴你,就憑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恨不得讓你變成軍妓,讓七星會所有的兄弟沒日沒夜地玩弄你,侮辱你,淩辱你!”
“阿秋,難道你隻記得我們之間的誤會,不記得我曾對你的幫助嗎?”陸言溪深情款款地看向丁凝秋。
丁凝秋見狀眉頭皺的更緊:“陸言溪,你是不是剛剛腦子真的被打傻了?我警告你,少和我提過去的事情,彆妄想叫我一聲阿秋,再和我說說以前的事情,就能讓我饒了你,不可能的。我知道,我派去的人一定是被你給殺了,霍景然應該得救了,撿了一條命,但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活著,我實話跟你說了吧,你們兩個如果在一起,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瞑目,所以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先弄死你,讓你和霍景然永遠永遠陰陽相隔,永遠永遠不能真正地在一起。”
說罷,丁凝秋開始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那如果霍景然為我殉情了呢?”陸言溪問。
丁凝秋的笑聲戛然而止。
“不可能!”丁凝秋憤怒地說:“他不會去死的,因為我給了他一樣特殊的東西。”
說罷,丁凝秋再次放聲大笑了起來,笑的更加瘮人。
陸言溪立刻察覺到了丁凝秋的話裡暗藏玄機,她連忙質問:“你把他怎麼樣了?究竟是什麼特殊的東西?”
丁凝秋收斂了笑,微微搖了搖頭,看著陸言溪,一臉得意地說:“抱歉,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等過一段時間你就會知道了。”
說罷,丁凝秋又補充了一句:“你和霍景然毀了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對我造成的傷害,我要十倍百倍地還給你們。”
在陸言溪充滿憤怒和殺意的目光中,丁凝秋猛吸了一口氣,淡淡地說:“小溪啊,你知道報複成功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嗎?我來告訴你吧,那是一種讓人沉醉又上癮的滋味,你永遠都體會不到也沒有機會體會到的一種美妙滋味。”
“我問你呢,你究竟對霍景然做了什麼!”陸言溪怒聲質問。
“哇哦,你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丁凝秋故意嗲聲嗲氣地說:“知道嗎,我就是喜歡看你生氣卻又拿我無可奈何的樣子,你想知道?可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能拿我怎麼樣?如果你肯跪下來求我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告訴你。”
“你不肯說是嗎?”陸言溪冷冷道。
丁凝秋看著全身上下散發著殺意的陸言溪,突然感到脊背有些發寒,讓她生氣的是,她居然對陸言溪產生了恐懼。
不過有槍在手,丁凝秋感覺所有的籌碼都在自己身上,她穩了穩心神,冷冷道:“既然你不肯下跪求我,那我就隻能告訴你,以後得日子霍景然不會好過,要麼死的早,要麼讓整個霍家都跟著一起陪葬,當然我更傾向於後者,如果有生之年我能夠看到龐大的霍家轟然倒塌,那一定是一件極為美妙的事情。”
“丁凝秋,念在過去的情分上,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究竟對霍景然做了什麼,快說!”
這一聲暴喝嚇的丁凝秋身子猛地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