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術嗎？”陸言溪試探性地問。
李大海一拍手，眉目之間滿是欣賞之意：“沒錯，就是魔術。相信你小時候也曾在電視節目上看到過魔術師的精彩表演吧，像什麼帽子裡飛出兩隻潔白的鴿子，把箱子裡的人變到彆的地方去，那時的你，是不是也覺得很神奇？”
陸言溪嗯了一聲。
“這就對了。”李大海接著說：“也許你的傳奇故事就像是魔術一樣，不懂行的人老了精彩絕倫，懂行的人看了覺得沒什麼稀奇的，但毋庸置疑的是，你的魔術表演給人們帶來了驚奇和歡樂，豐富了他們的生活，即便魔術本身是醜陋的，不具有美感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差不多。”陸言溪道，隨後又囁嚅道：“不過……”
“不過什麼？”李大海溫柔地說：“小陸同誌，你有什麼問題什麼顧慮都可以坦白地說出來，我會儘我所能地幫助你。”
“首長，真的很感謝您的喜愛和欣賞，隻是我現在有急事要做，能否讓我回去考慮考慮？改天我再聯係您。”
李大海看出了陸言溪心中的焦急，微微抬了抬手，說：“好，既然你有急事，那你就先去吧，不過彆忘了好好考慮考慮。”
“是，首長。”
陸言溪剛站起身來，楊雪冒冒失失地衝進了指揮室，看到李大海後，連忙敬了個禮，說：“首長好。”
李大海笑著說：“你這麼匆匆忙忙的，找我有事？”
陸言溪小聲批評說：“楊雪，你怎麼不站在門口喊報告？這點基本禮儀都不知道嗎？”
楊雪嘿嘿一笑，連忙說：“不好意思，陸隊，我……我給忘了，以後我注意。”
隨後楊雪又看向李大海，問：“首長，要不我再重新回到門口喊報告？”
“行了，不必折騰了。”李大海淡淡地說：“楊雪同誌，你找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