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隊長,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你得先把事情跟我說清楚,這樣我才能幫你對不對?”孔二文著急地說。
毛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一臉惆悵地問:“蚊子,有煙嗎?”
孔二文皺了皺眉頭,說:“隊長,我哪兒有煙哪,你平時查的那麼緊,兄弟們把香煙放褲頭裡都能被你翻出來。”
毛磊有些煩惱地用右手支撐著頭,有氣無力地說:“剛剛我去找司令,我問他為什麼放著那麼多兄弟不表揚,要表揚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也不知道司令是怎麼回事,跟突然吃了槍藥似的,把我臭罵了一頓,還撤了我的職。”
說著,毛磊抬眸看著孔二文,眼神慵懶,說:“蚊子,從現在開始,你是二隊的隊長,我是副隊,這是司令剛剛下的命令。”
孔二文聞言皺起了眉頭,道:“不是,隊長,這陸隊長到底是什麼來頭,司令犯得著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就撤你的職?”
“誰知道她是什麼來頭。”毛磊不屑地說:“反正我這職位已經被撤了,現在我是副隊了。”
“不不不,隊長,你是二隊的隊長,我是二隊的副隊長,這是兄弟們都認可的事情。”孔二文想了想,說:“不然這樣吧,我現在就去找司令,讓他收回成命,不能隨隨便便就撤你的職。”
“你彆去了。”毛磊淡淡地說:“現在司令正在氣頭上,你就是去了也於事無補,相反還有可能火上澆油。司令撤我的職我認了,但是我不服氣,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服氣。”
孔二文忽而想到了什麼,對毛磊說:“隊長,剛剛我聽阿爾法隊的隊員楊雪說他們陸隊長一個人單槍匹馬,活捉了泰沙,還說南部戰區的李將軍十分欣賞他們陸隊長,熱情地邀請他們陸隊長跳槽到南部戰區,還說隻要她肯過去,直接任命做排長呢。”
“吹牛逼吧。”毛磊聽了這話更是從頭發絲到腳後跟的鄙視,他道:“阿爾法隊的那些人真是沒皮沒臉,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給自己臉上貼金的,還直接做排長,他們知不知道排長是什麼樣的職務,是誰想當就能當的嗎?”
“我也覺得他們的話有點過於假了。”孔二文說:“不過咱們抵達坤布拉時,好像那時候七星會的頭目泰沙已經被我們控製,說起來泰沙究竟是怎麼被抓獲的,我還真的不知道。”
“不管是怎麼抓住的,也斷然不可能是他們說的隻靠陸言溪一個人就能將七星會的頭目生擒活捉,我看他們就是沒事兒給自己臉上貼金,說大話誰不會說,我還能說我一個人曆經千辛萬苦,數次麵臨死亡才抓住了泰沙,謊話誰不會說。我看八成就是她們那些女人妖言惑眾,把司令給誆騙了,所以司令才會在慶功宴上表揚了那個陸言溪,哼,真是好手段,我毛磊如果不做點什麼,就對不起死去的一隊兄弟們!”
孔二文聞言連忙小聲問:“隊長,那你打算怎麼做?”
毛磊冷哼了一聲。
第三天一早,天色蒙蒙亮的時候,雲霧繚繞,到吃早飯的時候,開始下起了小雨。
烈士墓園的廣場上,儀仗兵高舉著國旗,身後跟著抱著烈士靈柩的士兵,向為人民服務的金色雕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