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陸言溪的思緒。
她連忙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指揮趙岩打來的,以為有什麼新的任務要交給自己,於是連忙接通,小聲道:“喂,指揮。”
軍情處指揮室,趙岩坐在座椅上,一邊看著剛剛送過來的資料一邊對陸言溪說:“小溪啊,我沒打擾到你吧?”
“指揮,瞧您這話說的,有什麼吩咐您就直說吧,我時刻待命。”陸言溪道。
“沒打擾到你休假就行。”趙岩笑著說:“你放心,司令員給你批的十五天假期,我可沒有修改的權限,讓你休息就好好休息。”
“指揮,您老人家怎麼也學會囉嗦起來了,您平日裡可不是兜兜繞繞的主兒,有什麼吩咐您就直說吧,我現在剛好閒著呢。”陸言溪說。
“倒也沒有什麼大事,那我就直說了。”
陸言溪嗯了一聲,說:“您說吧。”
“是這樣,小溪,之前被你活捉的七星會頭目泰沙,點名要見你一麵,公安部那邊給我打來電話讓我聯係你,問問你的意思,能去的話就去一趟,主要是現在審訊泰沙的工作舉步維艱,不管局裡的人怎麼問他,他就是不肯認罪,一直嘟囔著要和你見麵。公安部的意思是你能去見的話就去見一麵,沒準兒能讓泰沙開口,當然,我們是充分尊重人身自由的,如果你不想去的話,那我就轉達公安部的人,讓他們另想它法,畢竟你活捉了泰沙,我看泰沙找你應該不會有好事情。”
趙岩的話讓陸言溪陷入了沉思中,誠然,她也認為泰沙點名要見自己,應該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畢竟他的被俘,直接導致其一手創立的七星會直接滅亡,死的死,傷的傷,舉槍投降的被移送轉交給了緬甸政府,跑了的要麼加入了其他當地組織,要麼三五成群占據山頭自立為王,總之七星會的輝煌已經完全成為了過去,甚至都已經不複存在。
換位思考,陸言溪覺得如果換做是自己的話,大概率會將對方視為畢生的仇人,就算是不能除之而後快,至少也要在臨死前大罵對方一頓出出氣。